一天下来,夏思染倒不是很累,徐辰妄抱起她就往卧室走。
“徐辰妄,你不累啊,忙前忙後的。”夏思染环上他的脖子。
“不累,我等的就是洞房花烛夜。”徐辰妄把夏思染放在床上。
“阿妄。”夏思染扯过徐辰妄的领带,一拉,手攀上他的腰,“阿妄,今天累着你了,我来就行。”说着松开手,开始去解他的衬衣扣子。
“那行,你主动一次。”徐辰妄笑着吻了吻夏思染的唇,“别关灯,我看着,教教你动作。”
“徐辰妄,你别说这麽下流的话。”
“下流的事,我都做了,话还不能说了啊。”徐辰妄手指把玩着她的发丝,缠绕一圈,“宝贝,你不行了,就我来。”
夏思染送给他一个白眼:“徐辰妄,你再这样说,我就走的。”
徐辰妄搂住夏思染的腰,轻轻一捏,把她压在身下,呼出一口气:“都是我老婆了,你想走哪去,死也得跟我合葬一棺。”
“说不定你先死了。”
“我死後长眠,在梦里爱你。但是现在我可以……。”
“你疯了啊,我後悔了。”
“来不及了。”
“关灯!”夏思染看着洒在自己赤裸的身上的光芒,有些羞涩,吩咐道。
“不好,想看着你此刻脸上的表情,很好看。”
夏思染给了徐辰妄一拳,别过脸,他的劲太大,夏思染呜咽出声,徐辰妄说:“哭出来,没关系的,我不嫌弃。”
“我嫌弃你,徐辰妄!”夏思染语带哭腔,“你轻点,痛。”
“好。”
“那你倒是停啊!”
“停不下来。”
“你不要脸,徐辰妄,你是不是就是爱上我的身子了。”
“没有,馋你身子,更馋你人,夫人那那都迷人。”
“徐辰妄,你就是骗我,把我骗的团团转,然後睡我,你就是混蛋。”
“我混蛋,老婆。”
……
一觉睡醒,夏思染感觉自己的腰生疼,徐辰妄把她搂得紧,夏思染看了一眼还在熟睡的徐辰妄,气恼的给了他巴掌,很轻,徐辰妄抓住她的手问:“疼不疼啊,媳妇。”
“痛,很痛。”
“那我给你吹吹。”徐辰妄握着夏思染手,温软的吻落下。
“我再也不跟你睡觉了,我们分房睡吧。”
“不好。”徐辰妄搂得更紧了。
“你说的不算。”夏思染推开他。
“好好好,听你的。”徐辰妄有些无奈,吻上夏思染的额头,“再陪我躺一会,昨夜太累。”
“你还知道啊。”夏思染在他怀里蹭了蹭,仰起头吻落在他的下巴。
“六月是栀子花的,你是我的。”
“好,永远是你的。你晚上不是回你们大学有场讲座吗,怎麽邀请的你啊。”
“事业有成呗,证明你老公我牛逼,之前袁教授问过一次,那时候我还在南海分公司,我说不想去,嫌麻烦。”
“那你这次怎麽想去了。”
“就是突然想去一次,一定要来观看。”
“好,我会在台下鼓掌的。”
夏思染下完班就往南大那边赶,进去的时间刚刚好,前面坐满了人,夏思染挑了一个最後面的位置坐,还有很多记者。
夏思染拿出手机,给叶暮发信息。
夏思染:【你是不知道,人可多了,让我想起之前高二那年徐辰妄在国旗下念检讨,那个时候他一身校服,现在他穿得人模人样的,一身西装,後面还有好多记者,名人啊】
叶暮:【哈哈哈哈,羡慕了,我是不是算半个月老呢】
夏思染:【你也一样呢,江大医生对你可是体贴入微呢】
叶暮:【幸福是好事】
夏思染:【那先不聊啦】
夏思染放下手机,就看见徐辰妄走了出来,一米八八的身高,气势磅礴,站在讲台後面,手里拿着话筒,对着夏思染微微一笑。
“大家好,我是徐辰妄,今天来讲一节课,本来准备一大段教科书式的演讲稿,但我突然就想临场发挥一下。”徐辰妄走到了舞台中央,灯光洒在他的身上,眼神坚定又专注的望向一处。
“十七岁的时候,我明白了一个道理,不要在时间中沉沦,要在时间中成长。从十七岁到二十七岁,这个道理仍然支持着我,借用梁啓超先生的一句话“少年强则国强”这个时代是属于少年人的时代,不一定要高尚伟大,但一定要健全自我,做一个对国家,社会有用的人。
“勇敢者,先享受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