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故事得到优化,再也没了莫名其妙的人。
许嘉清人生的故事里,将只会有自己。
坐在车里,依靠在陆宴景肩上。
许嘉清没有说其实他有一些模糊的记忆,也许是老天真的眷顾陆宴景,记忆居然很巧合的与陆宴景的谎话重叠了。
许嘉清的记忆里也有一个兄长,只是他们家境贫穷。
记忆中的兄长没有姓名,于是便从周春明变成了陆宴景。
当然,家境贫穷也可以用当时在孤儿院解释。
陆宴景见许嘉清一言不,低头吻上了他的唇。
不停深吻,吮吸。
空间里只有唇舌交缠的声音。
许嘉清想要推拒,他有些喘不上气。
可又想到陆宴景在医院为他落泪,自己让人担心。拒绝人的动作,便变成了抓着兄长的衣。
软得像一滩春水,倒在陆宴景怀里。
脑袋就像浆糊,任由人四处乱摸。
陆宴景被许嘉清这副任人予求的模样取悦,终于舍得让他喘息。
车内挡板升起,许嘉清靠在车门上,后背是窗子。
陆宴景去舔他脖颈,湿漉漉一片水渍。
车在快移动,让许嘉清有一种随时会掉出去的错觉。抓着陆宴景的头,泪水流个不停:“哥,不要在这里。”
嗓音柔软,说话就像撒娇。
好像他真的是自己养的童养媳,跟着自己长大,伺候自己。
陆宴景再次将他揽进怀里,好像要将前二十年没抱到的,一次性补偿回来。
生怕吓着了怀里宝贝,陆宴景吻了吻他染血的绷带,轻声道:“清清,伤口还痛不痛?”
“根本不痛,本来就是小伤,只是看着吓人。”
陆宴景喜欢真实的许嘉清,咬了咬他的耳垂,笑道:“清清好棒,真是坚强。”
陆宴景修改了他的年纪,现在的他才刚刚大学毕业,正是无忧无虑吧的年纪。没有工作,天天呆在家里。
最大的烦恼是哥哥什么时候下班,哪里的餐厅好吃,下次度假要去哪里。
许嘉清听完陆宴景的话,不好意思似的笑道:“怎么听起来和米虫似的。”
陆宴景捏着许嘉清的手,吻了又吻:“清清是米虫也没关系,哥养你一辈子。”
“就算遭遇不测,陆家破产。哥去工地搬砖卖血也养你。”
这话说得晦气,许嘉清连忙捂住陆宴景的嘴,小声道:“不要胡说,这种事情不会生。”
许嘉清的手修长柔软骨节分明,捂在嘴上,还带着惑人的香气。陆宴景忍不住想伸出舌头,在他指尖舔一口。
把许嘉清从里到外,全都染上自己的气味。
就像雄性占领地盘,留下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