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空:凌渡深,滚开,你很臭。侧头,拉回衣领。
?
哪臭了?
凌渡深信以为真,猛地拽衣服,左闻闻右嗅嗅,过好久才反应过来,尤其是当她现萧空嘴角微微上扬时候,更加气急败坏。
耍我?!
不理你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
萧空没管撒泼打滚的凌渡深,潇洒走出木屋,脚步声越来越小,直至凌渡深的耳朵只剩下小姑娘的问候。
恩人?恩人?
凌渡深一秒安静,企图用手心挡住炽热的太阳,但她身体其他地方依旧麻麻痒痒。
怀红,如果你哥没了,你会作何反应?
那要看哥哥怎么死了,如果被杀害,那我肯定跟坏人拼命;如果是生老病死,我会在每年祭日拜祭他,带些他喜欢吃的,再同他说些体己话。
死的是你夫婿呢?
我
小姑娘迟疑,似乎没想过这个问题。
一蛄蛹,凌渡深重新站起来,意味深长:萧空每次都说我是她妹妹,却从不祭拜我。
骗子。
小姑娘不解:大人她,分明是在乎恩人啊?
凌渡深双手一摊,留给小姑娘一道模糊背影,所以她是大骗子啊~小姑娘不理解,等哥哥回来了问问他好了,哼哧哼哧地继续剁碎菜喂鸡。
饶是萧空走得早走得快,凌渡深轻易就赶上。
呦,这不是我亲爱的好姐姐么?好久不见~
闹够了?
那没有。
忽然,萧空停下步伐,淡淡道:她来了,不要捉弄她,王伈芝胆子小。凌渡深默不作声,从背后把头埋在萧空的衣领处磨蹭,衣领因此起了高高低低的褶皱。
凌渡深,站好。
哦
风尘仆仆的轿子在街道中央停下,王伈芝跟个炮弹一样飞奔奔向萧空,小空空~~双手张开,准备来一个爱的抱抱。
轰!
啪叽!
王伈芝头后仰,捂着鼻子,惊异:青天白日的,我撞鬼了?
凌渡深变出药水,手指一弯,将药水弹入王伈芝眼中。
王伈芝眨巴眨巴眼睛:真有鬼啊!
凌渡深的红瞳尚未恢复原来大小,这直接让王伈芝产生极大兴趣,她拂开婢女的手,极其大胆地凑到凌渡深面前。
你跟典籍记录得不一样!
有名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