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渡深,出来见我。
遇事就逃,你要躲到什么时候?
最后一次,出来!
砰!
凌渡深从十米高的树枝一跃而下,稳稳跳落后却在扣弄她的食指,闭紧嘴巴,低着头不敢望萧空。
过我这里来。
凌渡深微微摇头,甚至退缩。
三。
二。
在一到来前,凌渡深终于肯闪现在萧空的鞋靴边缘。
吐干净了么?
凌渡深乖巧地点点头。
萧空单手提起凌渡深,搂在怀里,与自己共做一匹马。
从今往后,我去哪你就得待在哪。
哦。
凌渡深:我我没想吃她的,是她自己主动把手塞进我嘴的。
萧空:我信。
惶恐不安多时的阴影,一下子消散。
凌渡深施法调换了位置的方向,没管身上污渍,自顾自搂紧萧空腰肢,埋。
她是东厂的人,但不知东厂那群混蛋密谋什么,居然敢打起大人主意了,哼,不知死活,仗着大人善心就污蔑我!
萧空单手托住凌渡深脑袋:对不起,我来晚了。
凌渡深哼哼两声,慢半拍地反应过来:不对啊,我中计了才知道她身份,大人是怎么提前知道的?但回应她疑问的,只有树叶的晃动与马儿的踩踏。
一路奔袭,女子军全部聚集在山谷底下的村庄。
大人,她,她是祸害村民的杀人犯,大人不能徇私包庇!
年纪稍小的姑娘冲出队伍,颤着手指责,眼里尽是对凌渡深安坐在萧空怀里的不忿。
凌渡深半转身,双手一摊:你哪只眼瞧见我杀人了?还是你找到证据证明是我杀的?我想杀人需要动嘴一个个啃么?况且我现在连法力都无,我靠什么杀人?别人不搞我,都算我幸运了。
四个质问,恍如一盆凉水浇在姑娘的头上,这才慢慢反应过来。
对啊。
短时间残害一村的村民,岂是小孩身形且无法力的凌渡深能做到。
其他人你看我我看你,也拿不定主意。
萧空扫视一圈,确保没人落单:女子军听令,守好村民尸勿让凶手毁尸灭迹,不得让无关之人靠近,即使来者为村民亲人,直至官衙的仵作完成验尸方可允下葬入殓等事进行。另外,你们也需时刻保持思索,勿让以后重现今日大错酿成冤假错案,或是把你们性命搭上其中。
属下遵令!!
几十声响应,震飞了满山的鸟儿。
先前质问萧空的姑娘,举高手,等萧空点头示意了才开口:大人,属下有一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