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尧】:哦哦
【宋尧】:那。。。一切都顺利吧?
能够感受到,宋尧似乎是在刻意地跟自己保持话题,这种近乎木讷的主动。。。。。。
施瑛叹了口气。
【施瑛】:嗯,都挺好的
要结束吗?
就跟昨天一样,克制一点,冷淡一点,简单地说些话,就潦草晚安。
互不打扰私人空间的,才是普通朋友吧。
【宋尧】:真的吗,感觉你情绪不太对。。。。。。
嘶,这人是怎么了。
往常让她多说两句话都费劲,这两天偏偏有了点不依不饶的架势。
【宋尧】:是不是太打扰你了,你是不是要休息了?
【施瑛】:你呢,感冒好一些了吗?
【宋尧】:唔,还好
【施瑛】:那就好
【宋尧】:那,晚安?
施瑛:“。。。。。。”
【施瑛】:晚安
她不是没有察觉到宋尧的探究。
尽管没有那么执着,尽管还拙劣地掩饰。
可她为什么那么想要知道呢?
好奇心吗?还是只是想从自己的嘴里得到所谓的真相,去与那些流言蜚语来个对证?
或者,只是她不经意地提说吗?知道后就当做是一个可听可不听的故事,随意放在一边也不会重视?
无论宋尧是哪一种,都不会让施瑛觉得开心。
啊。。。。。。
自己怎么就是个这么麻烦的人呢。
所以才没有真心的朋友吧。
——
第二天吃过早饭,施瑛就带着付晓梅去了公墓,一起去的还有小凯,帮着拎些鲜花水果。
十一区,八十九层。
即使是施瑛一路走上去都觉得喘,更何况是付晓梅,也是因着她年岁大了,施瑛才想着不要多麻烦她了。
但她依旧每年都会跟自己一起来。
与往年一样,付晓梅一到墓碑前就开始哭,与其说是真情实感,更像是一种仪式感,好似必须要有人哭,才能显现出亲人离世的体面,至少有人为他们伤怀,至少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人纪念。
施瑛心里很堵着一股子气,逼得她喘不上气来,连眼泪都像是被冰裹在眼眶里,倔强地不愿哭泣。
她不太想在外人面前这样。
显得她极为软弱,什么都做不了,只会哭。
施瑛手扶着一旁从水泥地里长出的松柏,许是年岁久了,这树年年都在拔高长大,相比往年,这水泥浇筑的路又被它撑开了些,裂缝能塞进两枚硬币了。
是啊,她第一次来的时候,好像还没有这样的裂纹呢。
“瑛瑛,你也来哭一下吧。”
施瑛看了眼付晓梅,抿了抿春,过去,把手里的鲜花放在墓碑上,红着眼睛却是一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