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么时候点火了?
可惜不管是言语上的抗议还是肢体上的抗议都被无视。
沈清棠到底还是当了“红颜祸水”。
最终只抽噎着骂了季宴时一句:“昏君!”
原来,红颜祸水也是被迫的。
房间里渐渐变得安静。
又变得不安静。
粗重的呼吸声。
忍不住从指缝里露出的呜咽声。
木头床吃力的吱吱声。
以及门外幼童坚持不懈的喊“娘”声和拍门板声。
“娘亲!”
“娘亲!”
糖糖和果果不间断的呼喊声,让沈清棠头皮都麻,偏生又不能出声,死死的用手捂在嘴上。
对上季宴时促狭的笑脸,更是五味杂陈,闭上眼,不想看他。
最终夫妻俩收拾妥当从房间出来时已然到了晌午。
沈清棠红着脸快步走出中院,连招呼都没跟沈屿之夫妇打。
季宴时倒是云淡风轻的去跟沈屿之和李素问说他们不在家吃午饭的事。
沈屿之和李素问作为过来人,很清楚方才糖糖和果果叫不开门是为什么。
但是作为长辈也不好说什么,糖糖和果果也是他们抱回来的。
待到季宴时上马车时,沈清棠脸颊上的热度才稍稍下去。
马车是从宁王府出来的,特意绕道这边停在路上给众人看的。
季宴时上车后,习惯性想往沈清棠旁边坐。
沈清棠快他一步坐在座位正中,指着最远的角落,“你坐那儿!”
语气毋庸置疑,且不太好。
季宴时摸了摸鼻尖,老老实实坐在了沈清棠指的地方。
正襟危坐,眼观鼻,鼻观心。
老实的不去触沈清棠的霉头。
倒是沈清棠一股邪火不出来,越看季宴时不顺眼。
突然想起来,她为何这么听话上了他的马车。
硬邦邦的开口:“你要带我去哪儿?”
但凡季宴时回答的不让她满意,她一定拂袖离去。
“你不是想见秦征?带你去见他。”
“啊?”沈清棠有些惊喜,“去见秦征?真的吗?”
对上季宴时黑下来的脸,后知后觉意识到说错了话,找补了一句:“我的意思是京城的生意有门路了。”
季宴时并不领情,冷笑:“方才夫人还冷脸相迎,听见秦征名字倒是笑的开怀。亏本王特意抽出一日时间陪夫人。”
沈清棠:“……”
原来他不是睡过了头而是为了陪她?
早晨的那股恼意散了不少,却也拉不下脸哄季宴时。
不管怎么说,季宴时在孩子敲门时还不停就是他不对。
什么忍不住,她才不信!
季宴时又幽幽补了一句:“夫人要做生意,本王也不是帮不上忙,夫人舍近求远倒还怪我小心眼?
莫非是觉得本王在京城时日短,帮不上夫人的忙?”
沈清棠:“……”
没好气的翻白眼:“季宴时,你别得了便宜卖乖!我劝你见好就收。别给点儿颜色就开染坊!到底为什么,你那跟马蜂窝一样的心能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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