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皮咬牙切齿,大骂贱男人真会拉踩。
陈皮:“是这样吗?我还以为张参谋有隐疾。”
张显宗鄙夷地看了陈皮一眼,他觉得陈皮的话毫无杀伤力,这些话他十几岁的时候就不会说了。
“一般自己是怎么样的人,就会如何去臆测别人。陈皮先生,需要我帮你请医生吗?”张显宗甚至还面露担忧。
陈皮被气到了,他向来喜欢直接动手,哪里和人打过嘴仗。
岳绮罗轻咳了一声,瞪了张显宗一眼,“不要欺负他嘴笨。”
虽然被说嘴笨,但是陈皮立刻就唇角上扬,嘚瑟了起来。
张显宗:……
赢了,又好像输了。
行,谁叫陈皮年纪小呢,他大人有大量,让着他。
不过,他心里真的不怎么好受
等回到张府,已经很晚,张启山并没有睡。
大堂里面挂着最老式的电灯。
别的人已经住进了洋楼,但张启山却喜欢这种中式复古的院落。
张启山在昏黄的灯光下,正看着一本书,抬头看到岳绮罗时,他才将手中的东西合上。
站起身朝着岳绮罗走了过来,先是上下打量了他她一下,现她没有受伤后,就松了一口气。
不过在注意到他身后的张显宗时愣了一下,随即表情有些复杂的道,
“是你带绮罗出去,这么晚都不回来?”
张显宗很想说,陈皮带的,但这个锅他肯定得为陈皮背。
否则很多事情都解释不通。
于是张显宗垂头道,“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这么晚带绮罗出去,下次多带几个人,若是遇到危险怎么办?”
张启山却并不是兴师问罪,他既然答应张显宗,允许他靠近岳绮罗,也不至于连这点飞醋都要吃,尤其是此刻,岳绮罗十分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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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罗,明日就是你的生辰,白日要出去给你拍照,现在你得先来选选衣服。”
岳绮罗点头。
在民国时候,能够拍照已经属于上层人士的专利。
张启山在长沙的身份,自然能让岳绮罗拍照。
岳绮罗看着摆了一屋子的各种绫罗绸缎做成的衣裳,沉默了。
她现张启山和张显宗两兄弟,真的有很多地方相似。
比如喜欢主动给她花钱,然后给她买买买,各种买。
不过这是一个好习惯。
岳绮罗随便指了几件后,就回了自己的房间。
当天深夜,她的房门被敲响。
岳绮罗打开房门,就现来人是张显宗。
她依靠在门前,顺长的头打下来,将苍白的脸衬得格外的白。
说实话,第一眼看过去,会有一种黑夜见鬼的感觉。
第二眼才会被容貌蛊惑。
“这么晚来做什么?”
张显宗站在门外,看着岳绮罗的眼神,有些痴迷。
他想他看的不仅仅是容貌,仿佛触及到了对方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