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胡扯什么?!”
不说,那谢宴就越说越离谱,直接到座机那里开始翻电话本:“还装!除了给侯壮戴绿帽,你能犯什么错?”
“行,你现在回去给侯壮磕头认错,把那俩野种送福利院,我这就给你婆婆打电话,陪你登门赔罪!
“你说你,偷人也不知道擦干净屁股?生了还……”
“爸!"谢宝芳浑身抖,知道再不说实话这事就收不了场了。
深吸一口气,把眼泪硬憋回去,声音直打颤:“孩子孩子都是侯壮的是我是我得了乳腺癌治病要花好多钱我不想呜呜拖累他们”
“咣当!”
要不说是亲姐妹呢,这哭起来都是一个德行。
谢宴放下电话本,长舒一口气,扭头看着趴在桌上痛哭的人。
说出来总比憋在心里强。
坐回板凳,就这么静静等着她哭完。
谢宝芳本来都做好挨骂的准备了,结果等了半天,屋里静得能听见针掉地上的声音。
谢宴听见抽泣停了,淡淡一问:“什么病,能花多少钱?就为这个离婚?”
“……”
“抬起头来说话!”
谢宝芳浑身一个哆嗦,把头抬起来,憋着眼泪,把昨天看医生的事情说出来。
还有昨天晚上侯壮知道后的态度,就是没说侯壮不愿意治病,
把不愿意治病全部说成是自己不想治病,毕竟十几万真的很贵…
吸着鼻子,恳求的说了一句:“爸,你让我离婚吧…这病我不治了,我真的不想拖累他们,小乐和小海还得上学…”
上学?上屁的学,长大还不都是打螺丝送外卖的料。
“不准离!要离,也给我等到病好了再说!”谢宴看着她错愕的样子,重重说下三个字:“给我治!”
“爸…”谢宝芳愣住了,嘴唇不停颤抖。
谢宴抹了把脸,眼眶也红了一圈:“你妈走的时候拉着我的手说一定要把你们姐弟四个照顾好。”
“你要是比我先下去,以你妈那个劲,我还能投胎吗?”
有些话,说着是笑的,说完就哭了。
谢宝芳听提到母亲时候,溃不成声。
屋里只剩下父女俩压抑的抽泣声。过了好一会儿,谢宴擦了擦眼泪拍板:“就这么定了,后天立文回来,让他押着你去医院。”
“钱,你甭操心,就算侯壮那小子不掏钱,你爸我也掏得起!”
不掏钱,自己也有的办法让他掏。
这话谢宴没说,说了估计又得扯不治了。
你看,动下嘴皮子,就知道她下一句要说了。
懒得啰嗦了,起身去拿锄头,开始使唤人。
“快着点!干活去,浇完地还有活等着呢!”
大下午的,热得冒烟,浇地,就是个幌子罢了。
谢宴挑着水到田边,手臂一抡,“呼呼”两下,水花在空中划出两道彩虹泼进地里。
然后…就没了。
谢宝芳捏着个小水瓢,站在地里,一脸懵,她来干嘛的?
“好了!浇完!下一项!”
谢宴利索地又挑上两桶水,带着她径直走向兽医住的那间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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