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干站着,望着墙壁发呆,墙上很多地方自灰都掉了,墙内的灰砖都清晰可见。幸好廖云松很快钻出来,估计小伙没说是谁,看到是我和叶诗晴也楞住。拿不准我们是来干嘛,一个劲儿看门外,可能担心门外还有人。
别看了,只有我们两人。我说。
呃,你们怎么又回来了,那事儿过后,我可没在参与过。廖云松放心不少,还是有点紧张。
同样是那件事儿,你当初不是没拿到工钱嘛,难道不想找他麻烦?我试探性的问。
我可不敢,在说了连他是谁都不知道,想报仇找谁报去。廖云松无奈说,能听出心里还是有点怨气。
既然有怨念就好办,我直入主题道我们既然来找你,自然知道他是谁。而且这次我们也给钱雇你,你必须二十四小时跟在他后面,看看他在干些什么勾当。
说出这话,我不怕廖云松不答应,毕竟我们算是同仇敌忾,而且又能报仇,还有钱拿,哪儿去找这么好的事。
这,不好吧那个人虽然不仗义,但一看就不好对付的角色。如果又惹上大人物,上次的情况再来一次,到时我就有钱也没命花。廖云松沉吟道。
我们不是在背后帮你看着嘛怕什么?我气愤道,相日地跟踪我们就大胆,让他去跟踪邓毅就怂了。
你是不知道,上次那人还说出不了大事,出了事儿他兜着呢结果我还不是被你们掳去,一分钱没拿到,白白挨了顿打。廖云松怨道。他的心情我理解,上次被骗,又被我们打了顿,今天突然出现说要合作,难怪他不信任。
上次是上次,这次是这次。不要把我们和那种人放在一起,我们不是那样的人。看来叶诗晴对邓毅的怒火还没退,听到廖云松比较,立马站出来反驳。
那你们是什么人?似乎感觉出点味道,廖云松说。
叶诗晴自然明白,从包里拿出一叠块钱,丢到桌上道这里是一万,只是订金,如果能拍到好东西,到时看东西在加价。
看到那叠钱,我都有点心痒,暗暗望了眼叶诗晴。还真够阔气,我累一个月还不够这么多呢,还只是订金。想着我是不是也改行,跟着廖云松混算了,说不定还有前途些,省的每天被肖阳那孙子骑头上作威作福。
桌面的灰被钱砸得四散开来,廖云松可不管那么多,像是饿狼看到骨头,一下就扑了上去。抱着钱嘿嘿的陪笑着,吐了口唾沫星子在手上,边摸边数着,嘴上还念叨着干了,干了。
廖云松的样子,让叶诗晴撇了撇嘴,有点恶心。不止是他爱钱的样子,还因为那手上的唾沫星子,估计这钱要是推回来,不知道她会不会伸手去拿。
站旁边的小伙好不到哪儿去,看着那叠钱眼眼中的光不比廖云松少。
廖云松注意到,害怕小伙要分账似的,打发说别楞这着啊还不快去给两位客户倒水。
小伙不情愿的走了两步,又停下说老板,水前几天已经没了。
啊?谁让你倒饮水机的水,去倒开水泡茶。廖云松愕道。
开水中午泡面也用光了。小伙无奈说。
不用了,我们谈正事吧。我立刻打断说,看这坏境,倒来的水喝之前也要好好考虑,更别提泡茶,谁知道是茶叶,还是别的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