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他做了什么?你把他怎么样了?赶快告诉我。”万彬痛心疾首,有点抓狂了。
“没有怎么样呀,你不是看见了吗,他晕过去了而已,就这样简单,我们之前所说的事情,你应该履行承诺了吧?”温喆不以为然的说道。
万彬恐慌的看着温喆,像是看一个怪物那样,无比疑惑的说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你不是个医生对不对?至少老子没有见过你这样的医生。”
“俺说过俺就是个村医,你不会吓傻了吧?如果你想继续的话,俺会奉陪到底的,要不然的话你就让开吧,而且以后也不许骚扰沈雨珊,更不能打那个店面的注意。”温喆警告道。
“你不能就这样走了,你打伤了老子那么多人,还把老子好不容易请到的毒鹰给伤了,这笔账休想就这样算了,我不会放你离开的。”万彬气急败坏的说道。
“那你的啥意思是,还想继续打了?”温喆问道。
“是又怎么样?他们完蛋了,老子还能打,今天你哪儿也别想走,老子跟你拼了,来人啊把温喆围起来,现在谁要是能够打他一下,奖励两千块,老子说到做到。”万彬好像必须要把温喆置于死地似的,不达到目的不罢休。
“看样子俺今天是必须要跟你有个了断了?不动手打你是不可能了?”温喆看着剩下的残兵败将围拢来,他有点慌了,不过依然是不动声色,其实刚才中了毒鹰的毒镖,他发现现在自己几乎连走路都比较困难了。
“是又怎么样?都给我上。”万彬一声令下,可还没有等其他人行动,他突然发现自己的身上多了一根针,然后他觉得肢体有些麻木了,说话也吃力起来,“你,你……”
“怎么样,还有人想要上吗?现在你们的头儿似乎不行了。”温喆毫不畏惧的笑了笑,使出最后一点力气,一拳头将万彬打翻在地上,事实上万彬现在动弹不得了,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了。
然而只有温喆明白,因为自己的力量有限,这最后的一根银针,也只是起了短暂的作用,如果继续拖下去,自己必死无疑。
“放他走,赶快送老子去医院,老子中了他的银针了。”万彬担心的喊了起来,对于温喆的银针,他真是害怕极了。
“不想跟万彬一样的,尽管来吧,俺随时奉陪。”温喆说着,手腕一翻,作势又要发射银针,吓的那些人连连捂着头不敢直视,慌慌张张的跑过去抬着万彬往旁边躲。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俺走了,万彬请你记得你的话,别有下次了。”温喆撂下一句话,转身忍着剧痛离开了。
“彬哥,就这样放他走了吗?你怎么样啊?”属下诚惶诚恐的说道。
“什么怎么样?还不赶快送老子去医院,磨蹭什么呀?不让他走难道你们想死在他手里,这个王八蛋太恐怖了,老子不找到高手,是不敢去动他了,安排下去四处招揽高手,出多少钱都无所谓,老子一定要废了这兔崽子,哎呦,疼死我了,我动不了啦。”万彬愤愤不平的说着,咧着嘴巴哀嚎起来,顿时劝说痉挛。
“的确是很恐怖,太他娘的厉害了,彬哥我们走吧。”几个还算完好的属下浑身都是冷汗,赶紧收拾一番,把万彬抬上了车子。
此时温喆已经坐上了一辆车,他捂着伤口,发现身上的力量正在消失,身子也几乎虚脱了,只有他自己清楚,自己身上早已经没有银针了,现在的自己只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只要有一个人冲动的过来,他根本就连一个小喽喽都对付不了,这是一招险棋,而那根射向万彬身上的针,可以说是救命针了,将毒鹰彻底的止住了,也唬住了万彬。
温喆明白,那根针只会让万彬暂时消停下去,过不了几天他就会康复,他也知道万彬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他们之间的斗争不会因此结束,万彬一定会伺机报复的,不过这事还是以后再说,目前最重要的,是他发现自己根本就承受不住了,他发现眼前的景物越来越模糊,虽然用银针封住了经脉不让毒液扩散,可是他觉得似乎毒液还是在缓慢的蔓延。
好不容易来到了诊所前,温喆十分艰难的走下了车,看见沈雨珊正焦急的坐在了门口,一看见他就马上冲过来了,忧心忡忡的喊道:“温喆,你没事吧?你身上怎么都是伤啊?”
“进去说,快点带俺离开这里,关上门。”温喆的话很虚弱,他步伐沉重的在沈雨珊的搀扶下进到了诊所里,沈雨珊连忙关上了门,回头一看,却发现温喆正摇摇晃晃的,她刚刚过去,就发现温喆倒下去了,她赶紧伸手扶住了。
“温喆,你醒醒呀,你怎么样呀?可不要吓唬我。”沈雨珊抱着温喆,难过的喊了起来,发现温喆的脸色十分的惨白,额头都是虚汗,而他的皮肤似乎在改变颜色,他已经晕过去了。
沈雨珊想起了刚才温喆的话,连忙扶着他出去,将诊所的门和护理院的门都关上了,然后慌慌张张的带着他离开了。
温喆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很长的梦,随着他眼前一黑后,他来到了一个黑暗的世界,这里只有一条路,似乎通往前面一丁点的光明,他拼命的往前跑,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好像是一个世纪那么长远,他不知道跌倒了多少次,最终站了起来,又继续前进,这条路好像根本就没有尽头,他一直奔跑,终于眼前的亮光越来越大,他隐约看见了一个人影。
这是什么地方?俺是在梦里还是现实世界?温喆不由糊涂起来,为什么只有一个人呢?温喆觉得难以置信,他试探着走向了那个人,看背影似乎很熟悉,可是他怎么也想不起来这人是谁,眼前的人打扮很是神秘,带着面具,那双眼睛正在盯着自己。
“请问这是什么地方?俺这是在哪里?”温喆问那个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