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他也陷入了沉睡。他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见小时候的时光,梦见沈静第一次喊他哥哥时的情形。
她小小的身影站在门口,怯生生地叫了一声"哥",声音软绵绵的,像棉花糖一样甜。
他永远忘不了那个画面。
那时的沈静才五岁,扎着两个羊角辫,穿着粉色的公主裙。
她站在那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望着他,眼里充满了崇拜和依赖。
从那以后,沈静就认定他是全世界最好的哥哥。每次他下班回来,第一个迎上来的是沈静;每次生病难受,第一个守在床边的也是沈静。
记忆中的沈静总是那么贴心。她会给感冒烧的他端来温热的蜂蜜水;会在熬夜工作时偷偷给他送来宵夜;会在他心情低落时讲笑话逗他开心。
他们形影不离,亲密无间。
沈静就像一个小尾巴,总是跟在他身后。
无论去哪里,都会拉着他的衣角。
有时候走在路上,沈静会突然抬起头,甜甜地说一句"哥哥最好了。"
但随着时间流逝,她渐渐长大,开始有了自己的朋友圈子,开始有了自己的主见。
沈静不再是那个只会跟在他身后喊哥哥的小丫头了。
现在的沈静,已经是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她有自己的梦想,有自己的追求。不再是那个需要他保护的妹妹,而是能够独当一面的强者。
但是每当夜深人静时,他还是会想起小时候那个跟在他身后的沈静。想起她甜甜的笑容,想起她软糯的声音,想起她撒娇的样子。
他在梦中看到沈静长大,看到她谈了男朋友,看到她嫁为人妇。梦里的沈静一直喊他"哥哥",声音清脆悦耳,像是天籁一般。
可是当他醒来时,才现一切都是梦。
现实中的沈静还躺在身边熟睡,她的呼吸均匀绵长,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她的睡颜安详恬静,就像小时候那样纯洁美好。
沈成忍不住伸出手,轻轻抚摸她的丝。沈静在睡梦中动了动,下意识地抓住了他的手指。
"哥哥……"她轻声呓语。
沈静的睫毛微微颤动,缓缓睁开双眼。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她的脸上,映照出少女清丽的轮廓。
"醒了?"沈成温柔地问。他低头凝视着妹妹,目光中满是宠溺。沈静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目光渐渐聚焦。
一瞬间,梦里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她的脸瞬间涨得通红,连耳朵尖都染上了一层粉色。
"那个……"她支支吾吾地说不出完整句子,目光在房间里来回游移,就是不敢看向沈成。她能感觉到脸上烧得慌,就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沈成静静地注视着她,脸上带着宠溺的笑容"怎么了??"
沈静窘迫地点点头,随即又摇摇头。她的动作笨拙而慌乱,显然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种情况。
房间里陷入一阵尴尬的沉默。
"那个女人……"沈静终于鼓起勇气开口,"她是谁?"她小心翼翼地问道。
沈成的表情顿时变得凝重。他犹豫片刻,最终还是决定告诉妹妹实情。
"她是我们的亲姐姐。"沈成低声说,目光复杂的看着窗外。
沈静瞪大了眼睛"什么?!"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姐姐?"
沈成苦笑着点点头"是的…"
他顿了顿,"她现在来找我们了。"
沈静呆呆地看着窗外,思绪万千。她刚才做了个很荒谬的梦,梦里哥哥在舔她的脚。那感觉既羞耻又刺激,让她浑身烫。
此刻回想起梦境,她的脸更红了。但比起梦的内容,更重要的是她刚现了一件事,她竟然对哥哥的行为产生了生理反应。
这让沈静感到无比羞愧,却又抑制不住心底萌生的罪恶感。
"你还好吗?"沈成关切地问。
沈静慌忙摇头"没、没什么…"她低下头,不敢直视哥哥的眼睛。她怕自己的情绪会通过目光泄露。
"那个…"她斟酌着词句,"刚才那个女人说的话…是真的吗?"
沈成沉默了一会,才开口道"大概是吧。不过别太在意,是不是真的以后会知道的。"
沈静点点头,但心里却泛起阵阵涟漪,这个认知让她感到一阵眩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