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坏蛋,就知道作践你的蓉儿。”黄蓉娇嗔一声,知道自己今天躲不过去了,她也不准备继续躲了,干脆就顺水推舟,把这些天心底深藏的情欲全部发泄出来!
“好齐儿,蓉儿的身心都给你了,但凭你肆意处置,只求小郎君能怜惜奴家。”
幽怨又深情地说完这番话,俏黄蓉终于在自己的女婿面前跪了下去!
这一刻,丈夫郭靖、女儿郭芙、师父洪七公、父亲黄药师……等等名满江湖的人物全部被她抛在了脑后。
从今往后,她只要耶律齐一人的宠爱足矣!
被耶律齐踩在脚下的郭芙微微侧过头,有些惊愕地看向柔顺驯服的美妇。
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严厉的母亲吗?
她的生母、神雕大侠的妻子、东邪黄药师之女,居然会心甘情愿地称呼自己的女婿为“小郎君”,还撒娇般使用了“奴家”这种刻意作践自己、讨好心上人的自称!
“芙儿,教教你的婊子母亲,该怎么伺候她的男人。”耶律齐故意说出侮辱性的称谓,暗中观察黄蓉的反应。
跪在地上的黄蓉全身一震,把头埋进了丰满的胸部里。
见她没有过激的反应,耶律齐暗自点头,松开了踩在郭芙头上的脚。
获得释放的郭芙如同出笼野兽,嗷嗷叫着扑向了耶律齐的下体,只见她用娇艳的双唇一口啜住那条肉根,然后用双手抚弄阳根之下的春袋。
下一刻,她深吸一口气,把臻首向前推送,竟将一整根阳具都吃进了嘴里!
黄蓉在一旁看得目眩神迷,之前在花园里为男人深喉口交的记忆涌上脑海,她已经完全代入了女儿的视角,回忆着男人阳具在喉咙深处的撞击,以及阴囊拍打在下巴上的滋味。
“我也想吃……齐儿给我吃吧……”她不由自主凑近了女儿嘴唇边,嗓子里发出压抑的呻吟声。
“你想吃什么?”耶律齐冷酷地望向她。
“齐儿……齐儿的肉棒……”黄蓉眼神迷蒙道。
“肉棒只有一根,如何给两只狗儿分食?”耶律齐饶有兴致地问她,说话的同时按住郭芙的后脑,下身向前猛地挺动,直把身下的母狗插得双眼翻白,涕泗横流。
“呕!”
被捅到嗓子眼的郭芙一阵反胃,把晚上吃下肚的菜肴全部吐了出来。即便如此,她仍旧牢牢吮吸着男人的肉棒,不肯松口片刻。
“如此肏弄你的嘴儿,你可受得住?”耶律齐问黄蓉。
“齐儿明知故问了,那日在假山附近,蓉儿就用此法伺候过你,郎君莫非忘了?”再度回忆起假山后的淫靡往事,黄蓉满面羞红。
“确实,那一日岳母你不但吞下了女婿的鸡巴,还含了小婿的春袋,舔了小婿的腚眼。”耶律齐故意把话说得下流至极,听得黄蓉羞不可抑,她下意识望向女婿胯下的女儿,后者果然正一脸震惊地望着她。
“娘亲,你不是平素最爱洁净么,居然甘心舔齐哥的屁眼……”郭芙的眼神仿佛在看一名真正的勾栏妓子。
黄蓉羞急之下乱了分寸,居然跟女儿争执起来:“莫要羞辱娘亲,芙儿你不也舔过齐儿的腚眼,还做过更加腌臜之事……”
语毕,她倏然醒悟过来,大脑登时一片空白。
果然,郭芙冷笑着质问她:“娘亲如何知道,女儿舔过夫君的腚眼?”
“我……我……”黄蓉讷讷无言,半晌才道,“我猜的……”
“猜?”郭芙提高音量,“那我问你,娘亲可曾舔过父亲的腚眼?”
“芙儿,你在胡说什么?”黄蓉霎时间变了脸色,她担忧地望向耶律齐,生怕小郎君嫌弃自己,“我与郭靖相敬如宾,他怎敢侮辱于我?”
为了讨耶律齐的欢心,她连“靖哥哥”都不叫了。
“这就对了,如此羞耻之事,夫妻之间也极为罕见,娘亲你这个‘女诸葛’只凭猜测就可得知?”
“我……”黄蓉呼吸愈发急促,不知该如何是好。要她承认自己曾经偷窥过女儿和女婿的房事,比死还让她难受。
“快说!你这不要脸的淫妇、母狗!”
面对郭芙的咄咄逼人,黄蓉彻底崩溃了。
她想起了耶律齐的话——男欢女爱本应毫无顾忌,妄顾一切地追求身体上的快感!
若一直拘泥于郭夫人的身份、拘泥于为人妻母的责任和道德上,便会永远错失女人极致的享受!
进了这房间以后,自己就不再是黄女侠、郭夫人,只有抛下一切,彻底放纵自己,才能领略真正的性欢!
齐儿,蓉儿为了你,抛弃了礼义廉耻,如今又要抛弃最后一点自尊了……
她闭上眼睛,说出了男人最想听的话:“我……我偷窥过你们行房……”
“什么时候,偷窥过几次?”郭芙在耶律齐的示意下继续逼问。
“夜晚,白天……很多次……”黄蓉的声音颤抖着。
“为什么?”这次问话的人是耶律齐。
黄蓉豁出去了:“蓉儿想和她一样伺候齐儿,蓉儿要比她更淫荡、更下贱、更能讨齐儿欢心,因为蓉儿嫉妒她!”
说完这句话,她突然捂住俏脸,轻声啜泣着,整个人躬身伏于地上。
耶律齐赤裸着起身,走到黄蓉面前,蹲下身扶住她的双肩。
“岳母大人,请抬头看着小婿。”他用温和的口吻呼唤道,同时伸手挑起黄蓉的下巴。
四目相对,耶律齐一改之前的霸道,轻柔地凑上前,用唇舌细细舐尽女人脸上的泪痕。
“岳母不必多虑,此处只有你我和芙儿三人,且把你所有的淫邪心思,都真真实实展露出来,说与女婿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