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在违心地打沙滩排球,本来说是要去冲浪,但人太多,冲浪这种在海上的比较危险,谷礼榆就假意对沙滩排球感兴趣,让他们去打,自己则站在裁判身边去了。
因为他不会玩。
几个男人打个沙滩排球跟打架似的,那力度都恨不得把球打对方脸上,甚至差点想打队友脸上,就是因为谷礼榆在一边看着,所以几个人胜负欲都上来了。
没有一个人放水。
这运动精神还激起了那几个加入他们两边队伍的富家子弟们的胜负欲,没一会儿这边就围满了人观看。
许沅书虽然一副病怏怏的样子,但打球起来一点都看不出来身子骨有问题。
这自然会引起外人的怀疑,谷礼榆很刻意地咳了两声,就是要让目前离他近些的许沅书听,他明显担心许沅书特殊的身体以及这么活跃的情况会被谷寿等人盯上。
他这咳嗽马上就被许沅书听到了,其他几个人因为胜负欲沉浸在了沙滩排球中,许沅书则是一直有在光明正大地观察谷礼榆,所以他立刻停了下来要退场。
因为打的比较激烈,有想玩的人见状马上填补上了他空缺的位置,所以一时间也没什么人反应过来,等人围的越来越多的时候,谷礼榆和许沅书已经消失了。
“你这家伙顶着特殊的血液身体才装出一副病怏怏的样子吧?刚刚那么活跃就不怕被有心人看去了,”谷礼榆把人拉到了没什么人在的巨石旁边,“而且你这身份在谷寿那边的立场不好受。”
这块石头是天然形成的,就横躺在他们开派对的旁边,躲在后面就是个绝佳的讲私密话地点。
“宝宝你是心疼我了吗?”许沅书笑嘻嘻的,像是一点都不在意自己现在的处境。
他语气很轻:“没事,我这身体伪装出来的病症他们查不出来也治不了,他们虽然眼馋但却怕会传染所以目前一直没对我下手,以后也不会的。”
“是心疼了,”谷礼榆很直接地点了点头,“那你这个病症不会对你有影响吧?”
这么直白的话让许沅书身子一颤,他眼里慢慢蓄起了泪水,欲落不落的,就跟乖乖小狗似的:“不会的,我残留了一点仙力,就是用来掩盖这个病症的,就是会不定期狂躁病,对身体没什么影响。”
他紧紧抱住了谷礼榆,将头轻贴在了谷礼榆的脑袋边,心里还是存了得到人之后的恍惚,毕竟以他了解了这个世界来说,这就跟普通人中头奖彩票的兴奋感和不真实感很像。
就在两人温存之际,一个小孩不知道是从哪里窜出来的,他是哭花了脸冒出来的,在见到面前两个如胶似漆的人后主动走上前拉住了谷礼榆的衣服:“哥哥,我被其他小朋友欺负了,你可不可以帮帮我……”
这突然冒出来的小孩差点没把谷礼榆吓死,他猛地低头看着哭丧着脸的小男孩,这小男孩似乎是有在昨晚的宴会上见过。
为了防止被小孩的大嘴巴说出去,他立刻换了副面孔不再说话。
而许沅书很小声地“啧”了一声,随后扯了一抹笑:“这位哥哥没空,我去帮你。”他知道谷礼榆担心这一点,所以立刻帮谷礼榆回绝了。
他说完在谷礼榆耳边低语:“我去解决支开他,你在这里等我吧,肯定很快就回来。”他是想着快解决完,回来还可以跟礼榆继续多独处一会儿。
谷礼榆点了点头,虽然觉得有点奇怪,但还是任由这个小男孩带许沅书走掉了。
他侧靠在巨石上,突然脖子上遭到了重击,他痛的猛然回头,就见谷寿一脸古怪的看着自己:“怎么不晕?”
?
神经病啊?以为都跟小说一样来一个手刀就能劈晕啊?!谷礼榆气急败坏地在心里骂了出来,但反应过来后一愣。
不对,谷寿这家伙为什么要自己晕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