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庭州看她打量着房子不说话,将她柔软的身体,更紧地圈进怀里,下巴抵着她的顶,轻轻蹭了蹭。
他贴在她耳边,声音哑得要命。
“这里一直有人打扫。”
“我们的第一个家,一直都在。”
桑晚的心,像是被一只温暖的大手轻轻攥住。
酸软,又滚烫。
她反手,回抱着他结实的腰,将脸埋在他胸膛,闷闷地说了一句。
“谢谢你,陆庭州。”
谢谢你,还为我留着这个家。
陆庭州将人紧紧搂在怀里,力道大得像是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他低下头,薄唇几乎要吻上她的耳朵,低声问:
“还记不记得,我们的第一次,在哪里?”
桑晚的身体,瞬间一僵。
男人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低沉的笑声,从胸腔里震动出来,带着一股子坏。
他继续问,声音更哑,更贴近,逗她的意味也更明显。
“那晚,做了多久?”
“那两年,频率是多久一次?”
“我最喜欢看你哪里?”
“……亲你哪里?”
一连串的问题,像带着电流的羽毛,一个接一个地,刷过她的心尖。
又麻又痒。
桑晚的脸,“轰”的一下,红得能滴出血来。
她抬起手,用没什么力道的拳头,轻轻捶打在他坚实的胸口。
“陆庭州!”
又羞又恼。
这些问题,她怎么可能回答得出口。
尤其是他们的第一次……
那还是她主动的。
是在那个清冷的早晨之后,又过了整整一个月。
陆庭州想着冷却一下,没有找他,结果小丫头哭着跑来找他,质问他是不是真的不喜欢她,是不是觉得她很烦。
她说,他要是真的不喜欢,就告诉她,她就去找别人了,省得在这里惹他心烦。
她记得,当时陆庭州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山脸,瞬间黑得能滴出墨来。
然后,就在这个客厅的沙上……
他像一头隐忍了太久的野兽,彻底撕碎了所有的伪装。
那一次的体验感,实在算不上好。
疼。
疼得她哭得好惨,一边哭一边骂他浑蛋。
但压在他身上的男人依旧没有停下来。
到后来,慢慢适应了,他又抱着她去了卧室。
那一晚,前后持续了足足三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