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靖抬手叫住她,指着那画问跟谁学的?
司昭如实回答。
宋靖就恍然,原来是图画署司空道的弟子,怪不得。可惜这人手断了,不能画了,倒是收了一个好弟子。不过,这丫头可比她爹还实在,收价这般高,这是在给司空道赚养老钱?
他整了整衣冠,准备去上朝。
一早托人请了二个时辰的假,得赶紧去,不可叫人给说了嘴。
司昭没有走远,她在门口候得老大夫出来,向他讨教紫茉莉中毒后会不会溃烂流脓?大夫说会的。
司昭当下就同大夫细细说了刘改花的症状,大夫说应该是了,这得抓紧解毒。拖长了,恐怕更加严重,会留下疤痕的。
司昭谢过大夫,一路往家赶。
回到家,她叫了细珍一起去刘改花那里,询问是否用紫茉莉涂唇?
刘该花说有啊,一旁的刘老娘反应过来,说你这是什么意思?和紫茉莉有什么关系?她们也不是没有用过,怎么就这个有问题了?
司昭也不敢确定,她说,如果是这个中毒的话,得请郎中来重新诊治,要是晚了,整张嘴都会烂,就算好了,也会留下黑斑,很是难看。
刘改花当下慌了,催她娘快些去请郎中来,刘老娘只得跑去。
很快请了郎中过来,他重新查视了刘改花,说难怪,原来是紫茉莉,这就对了,不然这些汤药怎么会没有效果?也不早说,说着就提笔重新开方抓药。
司昭在旁默默看着,忽然插嘴,问大夫,这个和朱砂可是还有关系?
老大夫自是点头,说没有,不然早好了。你们不早说,白白受了这些苦楚,莫啰嗦了,快些抓药熬药才是正经。
司昭离开了刘家,身后,刘老娘那心疼的声音:“这药怎么这么贵?”
刘改花吃了三天药,那嘴唇就消下去了,也能正常吃东西。
刘老娘见她好得差不多了,就停了汤药,说那药吃多了不好。
刘改花气得同她娘吵了起来,说她娘太偏心,对大哥什么都给,以前,家里卖粮食卖地供他读书,如今,终于出息了,也没见他接他们享福去。都成家了,还要老娘和她两个做针线活,贴补他。都是同一个娘生的,难道她就该是捡来的?
刘老娘骂她,说她眼皮子浅,以后得靠她哥,给她说门好亲事,不该这样说刘良文
两人声音很大,隔着院墙都听得清清楚楚的。元太太又特意过去,和林大娘对了对,得到更多信息,说是刘良文经常过来,让他老娘去卖些东西,那些东西,都是好东西,从谢家拿的的
“媳妇管得紧,手上没有银钱,可怜哪。”
“难怪,要和他们父女要那药钱,这是被逼急了。一分钱难倒英雄汉哦”
元太太和林大娘感叹,这话现在不敢和元朗说,元朗肯定要斥责她搬弄是非。
司昭听着,然后,她想着,昨日,喜子捎信来说,谢九哥要回来了。
她得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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