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阙:“???”
“不是,我……当你的……?”
这小天鹅究竟知不知道自己有多恨他!
沈醉点点头,“穿心蛊,每月一颗解药,不吃便会身亡。”
他将一颗解药递给云阙。
“乖,小美人。”
云阙咬牙切齿,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这还不算完。
沈醉临走时笑着弯眸,“对了,方才是骗你的。药是下在葡萄里的。”
待沈醉走出亭廊後。
两世柔情似水的云阙发出土拨鼠般的爆鸣:“啊——————————”
……
沈醉知云阙有其他目的。
多半是联合了李长乾想引蛇出洞,不过云阙是个聪明人,倘若自己死了他也活不成。
那麽惜命的人自有判断。
沈醉还不至于玩不过一个小小花侍。
他推开寝殿的门,目光一怔,看向坐在床下发呆的人。
裴玄归平日都是随性高傲的,不是在装便是在装的路上,他如今安静坐在床尾下方,像是被全世界遗弃了。
密道偷生,皇子伴侍,围猎迁怒。
“你的幼年,似乎过得比我想象中,要委屈很多。”
反倒是沈醉的幼年无忧无虑。
命运弄人,他们都在时光中斑驳,被经年所累。
“你在心疼我吗?”
裴玄归看向逆光而来的身影,神色高冷淡漠一如既往,“那你应该抱抱我,亲亲我。”
沈醉差点跪在他面前,“……”
哪有人吃了乖乖丸会变成亲亲怪的。
他今夜探寻了太多讯息,还有最後一条。
“裴玄归,你那个同我一样。”
沈醉半蹲在他面前,嗓音很轻地问,“都无法宣之于口的姓名叫什麽?”
裴墨吗?
沈白徵,裴墨。
倒契合的像极了他生来的情劫。
裴玄归的回答却让沈醉彻底呆滞了。
“小墨。”
男人将他顺手抱在怀里,挺直的鼻尖蹭过他耳尖,好似同某种雄性动物般依赖眷恋,“我叫裴小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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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狗醒来後:不敢睁开眼希望是我的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