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正垣语气森寒的斩断了某些人未来的道路。
校长紧张的擦着头上的汗水,赶忙附和:
“是,是,是,温总我这就让她离职,连做老师的基本素养都不懂,这种蛀虫我是绝对不会留在学校的!”
温正垣转过身,目光平静无波像是在看什麽不重要的垃圾一般。
“我说的职业生涯…是你的生涯。”
至于那个女人,监狱会更适合她的存在。
听到温正垣宣判结果,校长的腿一下瘫软倒在地上。
前几天还意气风发,看不起温幼冬私生子身份的校长。
转头就被自己看不起的‘私生子’搞下了台。
校长还想试图冲过来再解释解释,为自己谋得一线生机。
结果却被保镖毫不留情的按倒在原地,无法动弹分毫。
像是一只癞蛤蟆一样趴在地上,扯着嗓子盼望温总能再给他一个机会。
录像被拷贝了下来,医院病房里,温正垣一遍遍的翻看着。
因为摄像头都是顶级的,连声音也可以录在里面,甚至还可以精确到每个人的说话。
每次翻看都像是在温正垣的心上割肉。
同样都是他的孩子,最听话懂事的那个却一直都在吃苦。
哪怕都已经被拉到了自己的羽翼之下,还是有不长眼的人欺负他的孩子。
一瞬间温正垣感受到了自己作为一个父亲的失败。
特别是桌子上鲜红的私生子三个大字。
还有幼冬口中那个很好的叔叔。
此时的幼冬还在昏睡,干涩的嘴皮翘起,本就瘦弱的小脸上连那可爱的婴儿肥都不见了。
温正恒看着昏睡的幼冬,心里一阵酸涩。
这一场病消耗了幼冬的所有精力,直到他醒来後,眼神都没有办法聚焦,一直昏昏沉沉的。
只有见到温正垣的时候才会喊声叔叔,或者大哥。
而到了温瑾堂这里,幼冬居然罕见的喊了声二少爷。
以前幼冬从来不喊温瑾堂,这次罕见的喊了,温瑾堂却宁愿幼冬没有喊过。
此时除了温谨言,其馀的两人都跟吞了刀片一样难受。
幼冬也只是清醒一会,过不了多久就又睡过去了。
小小的白皙的手背上被扎的一片片青紫。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温瑾堂感觉幼冬的头发都有些发黄了。
这些天许多吊车尾的家族都被清算,有些不明白原因的人去温氏找要说法。
更有甚者直接来到了温家的庄园,直言死也要死个明白。
温正垣没有多说话,只是放出了那段视频,指着视频中被欺负的小男孩。
温正垣开口道:“这个,是我儿子,现在他还躺在医院。”
捣蛋男孩的母亲还想求情,只是小孩子间的打闹,根本不值当闹得这麽难堪。
温正垣此时正在气头上,根本不听任何解释,直接将人赶出了门。
对方绝望中抓紧了管家的衣角,哀求道:“求求你,跟你家先生说说好话吧,公司破産我们一家真的只能去死了啊!!”
管家脸上早已没了对待幼冬所有的慈祥与温和,一脸冷漠的说道:“女士,庆幸你儿子现在还是未成年吧。”
一句话,将这位平时看不起平民的贵夫人最後一点希望也烧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