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些男人的叫嚷声。
还没等幼冬听清楚那边在喊什麽,屋里就有人穿着工作服走了出来,迎接小温总。
两人面色恭敬,引领这一行人进了这所白色的建筑物。
穿过长长的走廊,幼冬在走廊两侧看到了一个个小房间。
房间的门上没有窗口,而是一个开放的口子,可以直接看清楚里面的景色。
幼冬从外面能看到里面的一张铁架子单人床。
除此之外就没有其他的东西了。
走廊不算长,但他们要通过走廊的楼梯上楼,大概走到第三层。
工作人员带着幼冬他们来到了一个房间的门外。
从房间的窗户处可以看清楚里面的状况。
一个大概18岁左右的少年坐在椅子上,他的手上和脚上还铐着镣铐。
少年的头发被剃成了寸头,穿着统一的牢服,看起来有些乖张不羁的样子。
但他手上紧紧攥着的那根笔还面前的考试试卷,证明了少年并没有他外形显露的那般乖戾。
少年的身旁还坐着一位穿着工作服的中年男人,男人的中指指腹处有着厚厚的一层茧子,通过他指点少年做题的动作,幼冬猜出来了对方应该是个老师。
幼冬扒着窗户看的仔细。
温谨言缓缓开口:“这个人就是那个司机的儿子,等他戒掉不该拥有的东西之後,这边就会将他放出去,回归社会。”
“而且父亲说了,只要他能考上一本,温家就会给他提供一个不错的就业岗位。
而他母亲已经在温氏集团旗下的小公司做了一个小职工。”
幼冬知道虽然温谨言说的是一个小职工,但每个月拿的工资,和福利待遇。
足以让这对失去丈夫和父亲的母子,好好的在这个吃人的社会下生活下去。
幼冬见了司机儿子现在的状况发现他们生活的不错也就放下了心里的那点芥蒂跟罪恶感。
幼冬的伤不重,除了定时涂抹药物以外不需要再住院,而且频繁的住院对幼冬的身心健康也不好。
于是温谨言带着幼冬离开jds之後就直接带着幼冬回了家。
回到家的幼冬就像是小猪回笼,身心明显放松了不少。
温正垣刚回到家中,就看到在庄园门口打羽毛球的三人。
因为江煜跟常泯总是因为谁跟幼冬对打这个问题弄矛盾,于是幼冬干脆退出,他做那个捡球的人。
主要也是跟他们打羽毛球,他们总是给幼冬喂球,以至于幼冬总是打的不尽兴。
车辆停下来的那一刻,幼冬便立即放下了手中的羽毛球,快走到了车门旁边。
果然从车里下来的人见到幼冬凑上来那一刻,脸上的冰霜褪去,转而变为了满脸的慈爱。
温正垣伸手像是撸小狗似的揉着幼冬的头发,感受到手上的濡湿感後,便伸手摸了摸幼冬的手。
果然方才因为打羽毛球而发的汗,静止不动後身体的体温下降,连带着汗水也开始发凉。
那双小手早就冻的骨节通红了。
光顾着火拼将对方打下场外了,忘记关注幼冬的身体问题。
两人斜瞪了对方一眼,同时内疚的垂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