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师鹤轩就是认为东西在幼冬身上,坚定的样子仿佛昨日夜晚他见到幼冬来他房间一样。
此时幼冬的储物戒就戴在手上,师鹤轩先是上前一步。
冠冕堂皇的解释:“抱歉了师弟,早日查清真相也好还你清白。”
师鹤轩的话幼冬听着就泛恶心,对师鹤轩的厌恶是生理性厌恶。
哪怕听到他的呼吸,幼冬都想将师鹤轩放进榨汁机里榨了。
师鹤轩说完就想要上手去夺幼冬手上的储物戒。
幼冬脸色瞬间不淡定了,他苍白的脸上带了几分紧张,用力的阻止对方的动作。
连背上好不容易愈合的伤口再次开裂,鲜血顺着腰腹部流进了亵裤中。
见幼冬的神情慌张的样子,师鹤轩却更加坚信自己的东西就在幼冬的储物戒里。
这场闹剧至今没有一个人阻止,哪怕他们知道这种行为是不对的。
幼冬的自尊可谓是被踩在地上碾压,心里等怒火越来越深,幼冬的眼底闪过一丝红光。
在无人看到的角落,幼冬眼底的杀意在蔓延。
师鹤轩的力气比幼冬大很多,再加上幼冬身上的伤口,很轻易的便将戒指抢了过来。
这时候的储物戒是可以滴血认主的,但不知为何幼冬的储物戒却没有滴血认主。
师鹤轩很轻易的便将储物戒打开,里面零零散散的灵石被倒在地上。
也包括那一大团馒头。
白花花的馒头在木质地板上滚来滚去,虽然地板上没有什麽灰尘,但掉在地上的馒头,又有谁会吃呢。
幼冬看着满地的馒头,舌头死死的顶住上颚,压制住现在就想杀死师鹤轩的情绪。
周围站着的这些少年,不管是馒头还是那些少量的灵石,他们都没见过这麽寒酸的东西。
就连师鹤轩之前的那件被剪坏的衣服,幼冬所有的存款都买不下来一个腰带。
发现里面没有自己想要的东西,师鹤轩一下愣住了,明明自己身上的那个家夥跟自己保证了!说东西就是在幼冬的身上!
为什麽没有呢!
师鹤轩胡乱的在床上翻找着,一时不察直接将幼冬推到了脚踏上。
“住手!”一道苍老的声音响起。
一位穿着打扮都很古朴的老者站在门外,他的长相严肃古板,眼神却十分坚毅有力。
崇静长老看着屋内的闹剧,严肃的训斥这些没有分寸的富家子弟们。
“兄友弟恭以礼待人都被你们吃到肚子里了吗!”
董子墨从崇静长老身後走出来,看都没看周围的这帮乌合之衆,转身走到了床边。
将外套退了披在幼冬的身上,当视线扫过幼冬身上的伤口时,董子墨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
幼冬被抱起放在了床上,被少年用被子裹成了蚕宝宝。
幼冬埋头窝在少年的怀里,不愿去看这场闹剧。
崇静长老对屋内的弟子那可谓是毁灭式的打击。
若不是看到长老要行礼,许多弟子见到他恨不得御剑飞行直接逃走。
“周围的看热闹的,罚十鞭。”
“魍离你身为戒规堂的大弟子,知错还犯,对这种欺辱同门的行为不加以阻止,居然还参与其中罪加一等,罚五十鞭。”
“至于你…”
说着崇静长老看向站在魍离身旁的师鹤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