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魁那如葱般修长的指甲,刚刚轻轻地触碰了一下第十四根冰弦,仿佛是触动了某种神秘的机关一般,陆鸣耳后的量子芯片突然像是被惊扰的蜂群一般,出一阵震耳欲聋的嗡鸣声。
这阵嗡鸣如同蜂群过境,带着一种无法形容的嘈杂和混乱,让人的耳膜都不禁为之震颤。
而与此同时,那原本在空气中回荡着的《胡笳十八拍》的泛音,却像是被这阵嗡鸣所吸引,迅地在画舫的梁柱间凝结起来,形成了一个奇特的形状——克莱因瓶。
这个克莱因瓶的形状扭曲而奇特,仿佛是一个永远也无法填满的容器,它的存在让人感到一种莫名的困惑和不安。
而就在这个时候,更令人惊讶的事情生了。
一张泛黄的青帮账簿页,从时空的褶皱里缓缓地渗出。
这张账簿页看起来已经有些年头了,上面还沾着一些淡淡的茶渍,仿佛是在诉说着它所经历过的岁月沧桑。
这张账簿页慢慢地覆盖住了陆鸣面前的o年芯片巨头的知识产权案卷宗,就像是一个来自过去的幽灵,悄悄地掩盖住了现代的科技成果。
"陆公子当心,这是赵三爷的听音辨位!"
惊鸿姑娘甩出的银簪钉住正在量子跃迁的卷宗,簪头突然迸出康普顿散射的蓝光。
陆鸣的视网膜投影里,年"烟土三千箱"的毛笔字正通过量子隧穿效应,逐像素替换着当代光刻机的专利编号。
秦淮河的波涛声突然转为彭博终端的提示音,水面倒映的明月竟成了纳斯达克钟形曲线的三维投影。
"尸要醒了!"惊鸿姑娘的襦裙突然炸成数据流,裸露出背部脊椎上串联的十枚量子芯片。
陆鸣撞破画舫底层甲板时,看见十具浮尸的天灵盖果然嵌着光的钟形曲线:
每个曲线峰值都对应某次股灾时间节点,而死者耳道里的水银,正是存储做空指令的生物硬盘。
"十三声泛音定生死,十四声篡改时空账。"
陆鸣的磁石擦过某具尸体的太阳穴,纽约证券交易所年的崩盘录音突然喷涌而出。
他看见青帮账簿的茶渍正渗入尸体眼窝,将芯片巨头研日志里的euv光刻机图纸,替换成年鸦片窖藏点的经纬度坐标。
蒙面人从钟形曲线的波谷中浮出,手中的青铜留声机播放着《胡笳十八拍》倒放版。
陆鸣的量子芯片突然收到程雪的求救信号:
她的全息影像正被年的鸦片烟膏包裹,每团烟雾都显示着光刻胶的化学成分公式。
"这是跨时空知识产权劫持!"惊鸿姑娘的脊椎芯片突然离体,在空中组成冯·诺依曼架构。
她赤足踏过尸体天灵盖,钟形曲线逐个熄灭,转而显示荷兰asl公司的极紫外光源参数。
陆鸣看见年的青帮打手正在量子层面对现代工程师进行意识覆盖,他们手中的砍刀在另个维度重组为专利诉讼状。
花魁的第十五声泛音刺穿画舫时,整艘秦淮画舫突然拓扑变形。
雕花木窗化作晶圆表面,锦缎帷幔转为光刻胶涂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