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巡不觉得意外,附和道:“之所以谈论这些,本质上都旁人的嫉妒和不服,试图通过舆论的层层盘剥,让这位惊蛰仙宗的天骄,变得泯然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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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呢?”
“然后刘廉就跟这些人打了起来。”
“啊?”
“我当时和你现在是一样的表情。他们诋毁刘家,甚至把他刘家的底裤都给扒拉了出来,都不见刘廉动怒。但在众人诋毁惊蛰仙宗的时候,他却大雷霆。我就很奇怪,难道在他心里,家族没有师门重要吗?
“还是说惊蛰仙宗真的这般有魅力?”
韩巡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他虽勉强算得上是惊蛰仙宗出身,但对惊蛰仙宗是没有任何归属感的。
他在惊蛰仙宗的经历,就只有遗憾。
“事情既然都已经展成这样,那么他们的打斗有没有波及到你?”
林瑜瑶摇摇头,不忿地说道:“倒也没有真的打起来,任何诋毁惊蛰仙宗的人,在面对刘廉灵力威压时,都无力反抗,何谈还手。
“但这些矛盾究其根本都是雨凝师姐惹出来的,所以我们肯定要尽力安抚好这些人。他们都在气头上,所以我们这些端茶送水的,就成了他们的出气筒。”
韩巡的脸色逐渐阴沉。
林瑜瑶见此,连忙补充道:“我可不是想让你给我出头,才给你讲这些的啊!真要会出什么事,还有阁主会给我们撑腰的!你不用担心……”
话虽如此,但韩巡也清楚。
他即便想要为自己的道侣出头,也根本什么也做不到。这些敢于和刘廉叫板的人,不是他区区低阶符师能够得罪的。
道侣的说辞,也是在替他挽尊。
这也是韩巡会选择和林瑜瑶结为道侣的主要原因。
虽说年少时被某人的无情挫败已然淡忘,但越是真实的伤害,越是难以愈合,就算能够愈合,也极易留下难看的疤痕。
人终被年少不可得之物,困其一生。
“雨凝仙子有没有问那三个问题?”韩巡问。
“说起来,雨凝师姐问的问题,其实都挺都很奇怪的……”林瑜瑶似在回忆细节,“仔细想来,雨凝师姐更像是在打探消息。
“问的都是什么?”
“第一个问题,问刘廉在惊蛰仙宗能够排到第几;第二个问题,问刘廉认为的惊蛰仙宗同辈第一人是谁;第三个问题,问刘廉与同辈第一人相比差之几何。”
韩巡对此颇感兴趣,便问:“刘廉是如何回答的呢?”
“或许是因为这涉及到惊蛰仙宗内部事宜,刘廉都是斟酌许久才给出回答。这第一个问题他回答的是,不进前三。”
“不进前三?”韩巡颇感意外,“我记得这刘廉以往不是被称作惊蛰第三天骄吗?”
“类似的问题,在场也有许多人都问过,但刘廉都没有回应。”
“第二个问题呢?”
林瑜瑶的神色越古怪:“这个问题刘廉斟酌的时间更久,最终还是回答了那个不出意料的回答,惊蛰峰真传陆见铭。
“但包括雨凝师姐在内,都对刘廉先前的迟疑,心怀不解。”
“在旁人看来,惊蛰仙宗当代年轻一辈的席是陆见铭,属于板上钉钉。不过,刘廉为何会在如此显而易见的问题上,斟酌这么久?
“再结合先前‘不进前三’的回答,这就更让在场众人陷入沉思。
“回答第三个问题时,刘廉则是声称他与同辈第一人,乃是云泥之别。”
韩巡点点头,看起来有些心不在焉。
说实话,每当提起惊蛰仙宗时,韩巡的脑海中,都会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某人的身影。
此人时常身着仿若桃花般唯美的衣裙,每次偷偷地瞧她一眼,却总能看见她面带愁容,似乎有说不完的心事。
都说少女怀春,最容易吸引少年人的注意。
也就是从那天开始,韩巡就对她多了几分在意。可惜这种在意,在听见少女那句“我心里有人”后,就尽皆化作了梦幻泡影。
如今虽是对她失去了念想,但韩巡总会好奇,让她如此留恋的人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