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云袖勉强地把自己的身体缩成一团,死死盯着向着她伸过来的大手,心中已然满是绝望,眼看就将失去清白,她唯一能做的就仅仅是认命。
这一刻,她后悔了。
她后悔自己一直以来的心高气傲,后悔自己的目中无人,后悔自己被怨念冲昏头脑,跑到这里不择手段地实施诬陷之事……
如若不然,
为何在诬陷被识破的时候,却没有一人站出来替自己解围。
是他们想不到后续会生什么事情吗?
他心知肚明,只是有些事既然做了,就要有人出来承担责任。惊蛰仙宗的天骄,不是谁都可以随意诬陷的。
现在司徵羽就有权随意处置她。
事后也不会有任何人站出来替她说话,甚至会说,这都是她自作孽。
不过,感觉都无所谓了。
反正在旁人眼中,我跟“烟花女”也没什么区别,清不清白的也都不重要。
或许我还应该庆幸,是惊蛰仙宗的天骄取走了自己的第一次。
也好过于被榨干全部价值后,就被当作宗门弃子,派去服侍那些令人作呕的老头。
就这样吧……
洛云袖认命般闭上了双眼。
就在她以为身体的某个部位就要被触碰时,竟是感觉到上半身被轻柔的丝绸覆盖。
随即,诉说无语的叹息响起。
洛云袖重新睁开眼睛,所见却仅剩一道看似洒脱的背影。
她的身上则盖着一件浅色纱裙。
洛云袖脑中一片空白,就这样愣住了。
不知所措。
“咳咳……”经由两声缓解尴尬的咳嗽后,司徵羽故作正经地说道,“害怕失去贞洁,干嘛非要做这么过火的事情呢?
“你是不是有病?”
事实上,小雪峰上那些主动爬上床的师妹们,基本上都有过这方面的经验。
如若洛云袖并非处子,根本不可能会表现得忐忑,甚至是害怕。
司徵羽为此感到非常不解。
这年头哪有女人,会拿自己的清白开玩笑的啊?
这不纯纯的神经病嘛!
任谁被这样揭穿底细,都会感到难堪。
洛云袖同样也是如此,但方才的遭遇让她依旧心有余悸。
“你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
她下意识的反驳并非经过大脑,更别提察觉到这句话,实际上会显得她很幼稚。
“少废话,赶紧把衣服穿好!”
洛云袖也不知怎地,忽然就犟了起来:“我就不穿,你不是想强行非礼我嘛?你来啊,我才不怕呢!”
他妈的!
这姑娘难不成真的是脑子有病?
司徵羽顿感烦不胜烦,吼道:“老子现在就把你扔到大街上去!你穿不穿?!”
“这衣服尺寸太小了啊……”
“难不成你以为我会随身带着,刚好合适你穿的衣服吗?”
洛云袖试图把衣服穿起来,但过程中存在着不少的阻力。她不禁嘀咕道:“这是小女孩穿的衣服吧?难道,这衣服是你妹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