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这座亿万人朝拜的宫殿中,传来了反常的暴怒之音。
时不时都能听到安德森教皇的无限暴怒!
他的暴怒之音让这座宏伟壮观的光明教廷都开始颤抖起来。
教皇一怒,千里漂橹!
安德森教皇,虽然身为光明教廷的教皇,圣洁无比,但实际上,他手上所沾染的鲜血岂止千千万!
每一个强者的背后,都是用无尽的血河做铺垫的,这一点,毋庸置疑。
所存在的感官世界的变幻从来都是有道理可言的,一如这位安德森教皇反常的暴怒一般。
平日里,教皇大人是一个多么和善可亲的人啊,现在怎么变得这么反复无常了!
这转变也着实大了些。
身为光明教廷智勇无双的教皇冕下,向来都是光明教廷众神官的表率,也向来喜怒不形于色。
不要说是这种雷霆暴怒了,就算是那种脸色变幻的事情也是少有的啊!
今天,究竟生了些什么!
“阿伯特,都是你惹下的好祸事!
现在格林斯他们都死了,怎么你还没死?
怕死?畏惧死亡?渴望活着?还是说,这根本就是个圈套!
你现在回到这里来,是不是为了再来圈住我?引诱我钻入你的圈套中去?你倒是打的一副好算盘!可惜的是,你的算计在我看来是这般的拙劣!”
今日的安德森教皇的确而异于往日,他开始有些无法掌控自我了,他开始起了无限的杀欲,他想要将所有人都屠杀殆尽,这是他的一种迫切需求。
需求的背后,是对狂热的一种等待。
他麾下的三位红衣大主教同时葬身东域!
要知道,整个光明教廷中,也就只有八位红衣大主教,现在几乎折损了一半,再加上阿伯特也遭受了重伤,眼看着也不行了。
这个时候,说的再多,其实都是废话,因为压根就没有继续言谈的价值。
圣战在前,这个时候自己折损了好几员大将,这不是在自我摧毁么?
更不用说在这个时候讲什么情谊了。
只能说,这般现实的境况决定了这位安德森教皇的心境。
很多时候,这种感受是无比现实的。
“教皇冕下,我知道你现在非常的憎恨我,但是事实就是如此,在中域之中,我们正要合力将罗林斩杀。
在这个时候,黑暗教皇洛夫斯基突然出现,直接将我们四人重伤,我靠着秘法逃出一命,前来向教皇冕下禀告情况!
教皇冕下,我说的可都是实话啊!”
在格林斯面前,阿伯特尚且还能平等对话,展示一下自己清高的姿态,但是在这位安德森教皇面前,阿伯特就像是老鼠见到了猫一眼,全然没有了继续应对的心思。
心中莫名地感到难受,这才是最实际的感受。
事实状况究竟如何,现在倒是已经无从查起了,但是安德森教皇就是不愿意放下这段执念。
他内心里倒是觉得阿伯特说的话应该是真的,但是一想到自己的左膀右臂都被斩断了,他就莫名大帝感到烦躁。
这场圣战还有继续持续下去的必要吗?真的,有这个必要么?还是说,可以直接忽略了?
本来,这就是一种不太明确的感受,该做的,其实都已经做过了,至于能够得到一个怎样的结局谁都预料不到。
能做的,只是等待时间的审判。
“你的意思是那个罗林和黑暗教皇有什么联系?或者说他们彼此之间早就勾搭在一起了,亦或者说罗林根本就是洛夫斯基的棋子!”
“他们原先帮助罗林统一了东域,然后寻衅挑事,方才有如今的局面,为的就是坑害我们光明教廷的红衣大主教?”
安德森一边这样说着,越地觉得事实应该就是如此了,有的时候猜到事实的真相并不难,怕的就是侦查的方向从一开始就错了。
一直错到最后,什么也没有得到,这才是最可悲的。
若是能有个局势的转变,倒也不至于沦落到如今这样的形势上来。
“教皇冕下,我觉得这必定就是洛夫斯基的阴谋了,他这样做就是为了让我们全无反应的时间,东域其实从一开始就被黑暗教会控制了,我们之前所做的不过就是羊入虎口,一切都已经成为了定局。”
阿伯特的求生欲倒是很强,安德森说什么他也都在一旁附和着,似乎什么都理会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