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终于见到了沈祚延?那个男人的儿子
还是不满宋听竟然认识了沈祚延
这个她恨得要死的人的儿子
林凄深吸一口气,压着胸腔里的恨重新挂起扭曲的温和面具,转身朝着宋瑶的学院去
下午还有严老头的课,沈祚延两人吃了饭,各自回了各自的宿舍
沈祚延到宿舍的时候,付尧不在,另外两个是跟他一个班的同学
见他请假回来也没什麽特别的情绪
打着招呼:“回来了?”
沈祚延带着笑说:“回来了”
另一个热心肠点:“你床铺我们都没动过,付尧也不怎麽在宿舍,睡的话你需要整理整理”
“估计就有点灰尘”沈祚延拍着床铺:“一会儿我拿出去晒晒就好了”
两个室友没再说话
沈祚延从床上把被子抱起来,弯腰起身的时候被子面凑鼻子很近
一股阳光的味道铺面而来
沈祚延顿了顿转头看着两个已经准备午休的室友:“尧子帮我晒被子了?”
热心肠的那个说:“不知道啊,你不在宿舍,他也不怎麽睡这里,我们没动过,应该是吧”
“嗯……”沈祚延把被子重新放回床上:“这样啊”
付尧不可能,沈祚延心里到有个人选和猜测
只不过,脑子里的猜测有些过于不正常了点
沈祚延犹豫着掏出手机,联系了一下心理医生
侧面试探着宋听的心里情况
得到的答案一如既往
“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不需要吃药,暂时没有复发征兆”
“不存在你猜想的变态症状,同学,你要相信你弟弟的为人”
神他妈弟弟
沈祚延熄灭手机
下午上课的时候,严老头宣布开始放端午假,等严决抱着他跑着枸杞的保温杯走了之後一群人就商量端午节怎麽热闹怎麽过
沈祚延连个课本都没拿,只来个人
“哎,上周还说把云珊姐的践行宴跟宋听的生日会搞到一起呢”付尧突然出声
闻言宋听一直擡着的头突然低下去,像个鹌鹑
沈祚延看见了,伸手抵着他下巴,把他头擡起来做着口型:“怎麽?”
“……”宋听抿着唇,往他身边挪了点距离:“我好像被公开处刑了一样,不自在”
“有个专用名词,叫社死”沈祚延依然抵着他下巴:“这麽多人给你过生日你不开心啊?”
“也不是”宋听蹭蹭下巴上的指腹,温温热热的:“就是头一次,不习惯”
沈祚延看着他许久,抵着宋听下巴的手捏了捏:“知道了,明天不习惯就挨着我点,我给你挡一挡”
他没说什麽以後都这样的话,未来瞬息万变
说的永远没有做的好
“只是这样吗?”宋听垂着眼:“还以为学长会说以後都给我过生日呢”
捏着下巴的手有些痒,沈祚延松开手:“这叫打破套路”
“宋听!”付尧喊他
宋听一激灵,下意识挺直背脊:“怎麽了?”
“我说,你明天订好地方的话,在群里说一声啊,别忘了”付尧看着他
“知道”
沈祚延看着他,忽然有些好奇,压着声:“你生日怎麽人尽皆知的?”
“忘记上次具体拿身份证干什麽了,付学长刚好经过就看见出生日期了”宋听扭头,沈祚延那用词感觉像是不乐意很多人知道吃醋一样:“你…不乐意啊”
宋听没敢说吃醋
“我不乐意什麽?”沈祚延露着笑,这有什麽好不乐意的只是他认知中的宋听不像是会到处说自己生日的人:“没想到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