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很伤心,当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开始思考起这其中的疑点,妈妈很爱他,也没有那个时间去出轨,他想要查清楚,是不是有人想要害妈妈。”
“可惜,生活在普通人世界里的爸爸没有联想到我的身上去,最後反倒是将我的存在和妈妈的异常情况泄露了出去。”
羽上忧语气平静,“黑手党上门了,他们杀了爸爸,把我带走了。”
五条悟抱着他的力道更紧了。
他们安静了好一会,青年才睁开眼,他无奈的轻笑一声,说道:“五条君,你抓得我有点痛啊,我才和你说过我怕疼的,这麽快就忘了吗?”
五条悟下意识的松开了手,他神情慌乱,失落又委屈,“对不起,忧酱……”
羽上忧揉了揉手,瞥一眼五条悟,仿佛看见了对方脑袋上弯折下来的猫耳朵,他噗嗤的笑了,伸手揉乱了五条悟的白毛,“都已经过去好多年了啊,我都不心疼我自己,你心疼什麽呀。”
“我就不能心疼了吗?”五条悟不高兴了,“忧酱不心疼自己才叫奇怪吧!”
羽上忧叹气:“你怎麽知道我没有心疼过自己啊?”
五条悟轻哼一声,“至少忧酱没有在我面前心疼过自己!”
白毛咒术师随手梳了把自己的乱毛,一把搂住羽上忧,这次他的动作轻柔得几乎没有什麽触碰,用着像是撒娇又像是试探的语气轻声说道:“我心疼忧酱呀。”
羽上忧心头一跳,愣愣的眨眨眼,回抱住五条悟,“好啊,那五条君来心疼我吧。”
“那忧酱今晚陪我睡!”彭格列的客房床也不小,能够睡得下两个大男人。
“诶?为什麽啊?”
“我要近距离心疼忧酱!忧酱答应我嘛~”
羽上忧无奈又宠溺的应下了,“好吧。”
且不提羽上忧是个什麽心情,单是第二天早上泽田纲吉看见羽上忧和五条悟从一个房间里出来,那脸上的表情就非常的精彩。
这才多久,你们就睡一间房了吗?泽田纲吉瞳孔地震。
“早上好,阿纲。”羽上忧自动忽略了从好友身上传来的不可置信,很自然的问了好。
泽田纲吉:“早……”
他们一行人慢慢的朝餐厅去,泽田纲吉一边说着今天的安排:“待会吃完早餐要和港口的中原先生确定计划详情,白兰那家夥在一个星期前就传来了会面申请,我们一直推脱,但是现在是推不掉了,明天必须要和白兰见面了。还有最近底下的一些家族因为我们和白兰打擂台又开始蠢蠢欲动,似乎又悄悄开始了一点粉末生意……”
泽田纲吉给羽上忧说明着最近的情况,已经不在意会不会被‘外人’五条悟听到了。
“阿纲阿纲!”正当他们交谈的时候,身後跑来一个十岁左右的孩子,他扛着一个巨大的火箭筒,摇摇晃晃地朝泽田纲吉的位置跑过来,“是十年前火箭炮有新进展啦!快看!”
泽田纲吉突然冒出了一种危机感,他转身上前两步,正准备跑过去接住蓝波手里的东西。
然後蓝波就摔倒了。
巧合就是那麽神奇,孩子手里托着的火箭炮摔在了地上,应该是触碰到了什麽开关,在它落地之後“轰”的一声发射了。
内里的火箭炮从里面飞射而出,在空中歪歪扭扭的打了个转,眼睛都还没眨一下,直接砸在了中间的羽上忧身上。
事情发生得太快,五条悟刚刚瞬移挡在了羽上忧的面前,却没能阻止得到,他穿进了一片粉红色的烟雾中,伸手去触碰羽上忧,“忧酱!没事吧?”
他的手摸了个空,一顿,视线下移。
粉色的烟雾慢慢的散去,露出了一个十二岁的少年来,五条悟低下头的视线只能看到他黑色的发旋,但是五条悟知道——这就是羽上忧。
结合刚刚那个孩子所说的十年前火箭炮,那这个应该就是十年前的羽上忧。
十年前的忧酱会是什麽样子的?
五条悟突然有点期待,他蹲下身,看向这个少年。
在看清楚少年模样的一瞬间,他的心瞬间就冷了,所有的期待都在这一刻褪去,只剩下满满的愤怒。
五条悟所喜欢着的人,在十二岁的这个年纪,失去了他的双眼。
——那空洞的眼眶,正不停的淌着血,‘注视’着眼前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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