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伤风和狂犬疫苗,她愿称为世上最痛的药。
一针下去宋时汐瞬间皱眉,她还算挺能忍的,直到打完也仅只是微皱眉心。
她和宋时沅,一个赛一个能忍,夏帆有时候觉得自己才是大小姐,矫情又娇气。
回去路上可算给时浣逮到机会,絮叨了将近两个小时,堪比唐僧念经。
以至于夏帆送宋时汐回房时,宋时汐按着伤口说:“怎麽感觉听不见她的声音没那麽痛了。”
夏帆一个没忍住笑出声。
同意,太同意了!
时浣正巧路过听到,气得跑回房间,在宋徽绫的画像前来回告状。
当初就该辞职返老家种花!
晚饭过後,宋时汐发起低烧,夏帆跟宋时沅一人坐一边照顾她。
宋时汐开玩笑:“好久没当女王了。”
夏帆给她喂了片削好皮的苹果:“好的女王,还想要吃点什麽?”
宋时汐烧得眼尾洇红:“你亲自喂的都行。”
夏帆:“别说了,我怕你姐打你。”
宋时汐:“她明明很爱我,对吧姐姐?”
宋时沅敲着键盘头也不擡,根本没在听。
估计父系派那边有小动作,宋时沅去书房开会了,夏帆留在宋时汐房中,用她的浴室洗澡。
热水升起蒸汽,熏得人皮肉舒展,夏帆揉揉手脚,今天的运动量超绝达标。
她洗得满屋冒烟,甚至偷闻了宋时汐的沐浴露,很隐晦的花香,但不是玫瑰。
夏帆捧着闻了好久。
等洗完,转身拿浴巾,她才发现宋时汐悄无声息下了床,站在门口好整以暇地看戏。
吓得她脚底打滑。
宋时汐及时接住她,又反身压紧她。
花洒没关,宋时汐一身素色睡衣淋透了,裹着并不羸弱的身体,曲线妙曼。
夏帆像被发现什麽惊天秘密,挂满雾珠的眼默默偏开视线。
“我的沐浴露好闻吗?”宋时汐关掉花洒,水声消失,浴室内静悄悄的。
所以显得这句话的咬字暧昧至极。
宋时汐走近了些,白炽灯的光泼在她骨肉均匀的身体上,将小小空间拉满风光。
夏帆被桎梏着,有些头重脚轻。
洗太久缺氧了,她心跳如擂,无论怎麽避都能瞥见对方的躯体。
宋时汐比宋时沅饱满些,像颗剥了皮的荔枝,穿上衣服不大感受得出来,抱一起对比就明显。
“你跟姐姐那麽做。”她抱着她,生病的吐息炽热非常:“我好嫉妒啊,帆帆。”
夏帆躲不开,干脆大剌剌投去目光。
宋时汐雪白的锁骨耸动,仿佛连绵山脉。
“就一次……”明明四处都是水,夏帆还是口渴:“而且你们不是和好了吗……”
都相安无事几个月了,现在算什麽帐。
“那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了?”
宋时汐压着夏帆,声线沉沉,落在夏帆耳朵里似淋漓的细雨:“我生病了,你得补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