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赏完海豹表演的宋时沅松口气。
顾不得被夏帆跳海吓得心跳未歇,她长手一扬,命令撤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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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川的太阳特别毒辣,夏帆和宋时汐又方从冷海出来,冷热交替这麽折腾,双双生病。
回家路上就开始有征兆,到晚间吃完饭,时浣见两人无精打采,一摸,烫得不知天地为何物。
宋时沅让时浣喊私人医生来,等待途中先煮了开水,给她们一人灌完整整一壶。
她摸夏帆,还好,不算烧得厉害,转而去摸宋时汐,手太冰把人弄醒了。
“王喜如何?”宋时汐声音疲乏,眼睛都睁不开就问:“抓到人了吗?姚义呢?”
“你先操心你自己。”宋时沅顿了顿,还是答道:“王喜被警方带走,带监控整理好,我会亲自发给她们,姚义是主要人证,一起带走提审。”
宋时汐用手背遮盖眼睛,点点头。
她们尚未习惯没有夏帆的单独聊天模式,空气乍一下陷入寂静。
须臾,宋时沅先开口:“你吓到她了。”
宋时汐这才放下手,露出布满血丝的眼,说:“不这麽做,王喜会信吗?”
不肝肠寸断,王喜压根不会让她走出晴川。
再出神入化的车技,也抵不过三辆车连续追击,宋时汐料到王喜不会轻敌。
为演这出戏……
“不枉费去趟玲琅。”女人随即挂笑:“那麽关于分配的问题,想好了吗?”
“……”
宋时沅往隔壁瞄了眼,淡声说:“谨言慎行。”
“我这麽拼命,就一三五七我,二四六你。”
宋时沅一副好整以暇又……幸灾乐祸地模样看她,看得宋时汐低头寻找身上哪里不对。
然後夏帆的声音冷不丁从耳旁冒出,带着怒火中烧:“我是生産队的驴吗?!”
宋时汐差点被口水呛到。
夏帆倏地坐起来,先指指妹妹,又指指姐姐。
“一周七天,给我安排好了?”
双胞胎不讲话。
宋时汐眼珠子骨碌碌转,就是不看夏帆。
“真有你们的,半天都没留给我。”夏帆气得脑壳疼:“还有啊……”
她扭头转向宋时沅,全然一副兴师问罪的态度:“她去玲琅……这件事在你们计划内的是不是!你什麽都知道,骗我过去!!”
宋大小姐算顺遂的人生初次遇见滑铁卢。
竟不知该怎麽辩驳。
或者说……不敢承认。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宋时沅转身想走。
夏帆优先预判:“站住!不许动!”
宋时汐在隔壁默默滑进被子里。
动静窸窸窣窣,夏帆又回头瞪她:“很好玩吗?!一个二个,都给我老实交代!!!”
时浣带医生来的时候,房内气氛尤为古怪。
大小姐“乖乖巧巧”坐在床边,二小姐用被子蒙着半边脸,至于夏帆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