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麽想的啊?”
“什麽怎麽想?”
“就是对贺敏谦啊,怎麽想的?”
“不想。”
“……”
一阵打嘴仗,杯子里的咖啡喝空了,喻霜笑着道:“说过了,我可能不适合恋爱,真没想法,这麽几年不见了,他在我眼里也没有别的加成,顺其自然吧。”
“亲爱的,你知道你每次说顺其自然的时候,多半要黄吗?”
“不知道,怎麽得出的?”
“在国外的时候我观察统计结果,你一说这话,保证没有任何下文。”
看着杯子里仅剩的冰块,喻霜玩乐似的摇晃,声音轻轻,“是麽?”
一听心思就不在聊天上。
谭笑这下彻底听懂了。
大叫一声,倒在沙发上,谭笑双眼无光:“什麽时候才能见你领人回来啊?”
“恋爱这事这麽有意思吗?”
“你一个,我妈一个,当然没有任何说你们不好的意思,我也知道你这几年收心了,但一定要有人陪吗?”
“我感觉我一个人也挺好的。”喃喃自语,声音轻得谭笑都没听清。
“不是陪不陪,你……哎,我没法和你说……这是一种亲密关系……”谭笑卡了下,长长叹了口气,“算了,一个人也挺好,别再来个苏书就行。”
正经不过半秒,谭笑:“话说,如果是姜雅这种……”
“没有如果。”被喻霜打断了,口吻严肃,“别拿她举例,不然我成什麽了。”
喻霜认真想了下,想不了,如果不了一点。
“你要再提我生气了,怪侮辱人。”
没头没尾,但意思谭笑懂。
喻霜为姜雅付出那麽多,精力和财力,本质上是关爱儿童,出于一种好心。
她这麽一问,好似喻霜资助的目的不纯,喻霜想着犯恶心。
“我说错话了我,说错了好吧。”
“嗯。”
“……”
害。这天聊得,什麽乱七八糟的!
谭笑信马由缰,“要是有姜雅这个年纪的小孩儿喜欢你……”
喻霜接道,“那去看看病吧,是恋母还是恋姐?”
“你把我说恶心到了。”
“公平!”
“……”
*
这一天在贺敏谦与苏书间提到了姜雅,喻霜没想到的是,这事居然还能有後续。
具体是谁先提的已经不可考,但画展在即,前後许多朋友都来敲了她。
很多信息不经意地便在她手机里,
等拎起来汇总一瞧,
造成了她看不懂的场面。
“前几天在贺氏总部,给贺氏调了下系统,过後贺敏谦请她吃饭了。”
“第二天又有人说碰到苏书和她在一起。”
喻霜看向谭笑,纳罕,“什麽意思?”
谭笑随口:“他们想追她?”
“……”
说完久不见身边人应答,谭笑转头,看见喻霜陷入了思考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