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拿按摩仪和热敷贴,我们等你。”段青慈眼睛都没从屏幕上移开,道。
赵令冕撇撇嘴,不情愿地站起来,真的出门去拿了。
“牛逼。”小霜从机位探头过来,“冕哥也有今天,哈哈哈!”
“也不知道是妻管严还是夫管严,反正是个欺软怕硬的。”白银悠悠地说。
“有什麽区别吗?”小霜好奇地问。
“那要问小杀青了。”
小霜无知者无畏,立刻贴脸问出来:“杀青杀青,冕哥是妻管严还是夫管严?”
贺严虽也不懂二者区别,但坚信从白银嘴里说出来肯定不是什麽正经话,要麽骚的,要麽荤的。
他赶紧咳了一声。
“教练最近总咳嗽,换季了要多喝水,我去给你倒一杯,刚好冕哥还没来。”小霜站起来就往外走,不一会儿,端着一杯热水回来了。
贺严的心头交织着无语与感动,见小霜坐下了,心道好孩子,聪明点,快忘了刚刚的话题吧!别再问了!能是什麽好问题吗!
小霜:“所以冕哥是妻管严还是夫管严?”
贺严:“……”
段青慈盯着显示屏,手上动作没停,在打移动靶。白银笑而不语,贺严一看他那□□就火大,道:“行了,行了,我们……”
“夫。”
“嗯?”小霜没听清,一脸认真,“妻还是夫?”
段青慈朝他微微一笑:“夫。”
“哇哦。”白银笑得更□□了,“啧”道,“真是没想到啊,令冕哥哥这麽一个人,竟然,啧啧啧。”
“什麽意思?妻管严不是怕老婆的意思吗?冕哥为什麽是夫管严?”小霜一知半解。
“行了,知道这有什麽用?能给你加几分!”贺严摆出架子,阻止了这个话题,“打你们的,我去看一眼赵令冕,小子不是偷溜出去休息了吧。”
赵令冕的房门没关,贺严刚走到门口就听见了他打电话的声音。
赵令冕有些急,语速很快,压抑着声音,很不耐烦。
“知道了,那又怎样,我现在过得比任何人都好,你不要再……”
“呵,又来了,我上什麽新闻丢你的脸是吗?为什麽总这麽……有几个人知道赵令冕跟你有关系?”
“别烦我,也别再给我打电话,要什麽找赵仓。”
“赵仓在哪儿?大概是死了吧。再打过来我拉黑了。”
“我会怕你?你可以试试。”
“好啊,你去啊,跟我有什麽关系?”
贺严没进去,听了两句後转身往训练室走。赵令冕说话一向懒散不紧不慢,没这麽冲过,也没对谁这麽抗拒过。
这种事可以明着问,但不便偷听。
贺严回了训练室,想着找时间私底下问清楚。
“他呢?”段青慈见贺严一个人回来,问道。
“他在打电话,你们先打。”贺严道。
没一会儿,赵令冕推门进来,还是那麽晃悠着坐下,轻松地笑着,看不出任何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