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酒和烟都得减了,会影响反应的,想打久点,从现在开始就得保护自己。”赵令冕躺人怀里夹着烟道,“这回我就不告诉贺教了,让你抽了半根。”
段青慈无奈一笑,捏了捏赵令冕的侧腰,温柔道:“这样□□也伤身体,队长有戒一戒的打算吗?”
“不乖。”赵令冕捏住段青慈的嘴。
“一口一个队长地叫着,队长说话有你这麽顶的吗。”
“我错了,我错了。”段青慈笑着轻咬了下赵令冕的手指,接着逗他,“原谅我吧哥哥,我的嘴给哥哥顶回来,怎麽样?”
赵令冕的指尖被舔了一下,段青慈用那张漂亮的脸明目张胆地勾引他。
“欠着,明天肉偿。”赵令冕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哥哥真的没力气了,乖,我们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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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醒来已是第二天下午三点,赵令冕大腿隐隐发酸,睡了一夜後精力倒是恢复了,也饿了,起床洗了个澡就找吃的。
段青慈比他起得早,已在厨房看阿姨做饭,他嘴甜,讨人喜欢,阿姨一边做一边教他,甚至让他上手做。
“对,先别翻,卷边了再动它,让它定定型。”
“小冕一般喜欢撒点盐,什麽也不加,你给他找个漂亮盘子,对,就这个,带点小花的,他喜欢这个。”
“你给他放保温柜里,等会儿他醒了还是热的,现在可以做另……诶,小冕,你起啦?站那儿干嘛呀,也没个脚步,怪吓人的。刚好,小慈给你煎了鸡蛋,快过来趁热吃了。”
赵令冕本想蹑手蹑脚走过来,看看段青慈做了什麽,被阿姨发现了,只好故作坦然地挺起腰,凑近看,盘子里有两个边缘焦黄中心晶莹的煎鸡蛋。
段青慈拿着盐盒子正在撒盐。
“好香!”他饿了,顺手从旁边抽了双筷子出来,段青慈正撒着盐,他已夹起一半塞进嘴里,成品煎蛋存过不到一秒钟。
“小心烫,慢点。”段青慈放慢了撒盐速度,拦不住赵令冕。
两个鸡蛋入口即化,赵令冕放下筷子,点评道:“焦边,带着中间溏心,好吃,煎得真好。”
段青慈腼腆一笑。
赵令冕就站在锅边,擡了擡下巴,继续道:“阿姨说你还做什麽?我还要吃,做给我吃。”
“饼。”段青慈指了指旁边一碗拌好的面糊,里面有各种蔬菜和火腿粒,“清淡几天,对身体好。”
段青慈手艺其实不错,但在阿姨眼里毕竟是孩子,手也金贵,总叮嘱他,念叨着,怕他弄伤了自己。
段青慈煎好一块厚厚的蔬菜饼,刚放进盘子,赵令冕已送进嘴里,被烫得直吸气。
“慢点,小冕,没人跟你抢,我们都吃过了。”阿姨心疼地看着他。
赵令冕不语,只是饿了,自己给自己吹凉了,即出锅即吃,迅速吃完後和段青慈一起进了训练室,准备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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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好了?”
训练室里,贺严斜坐着,一人训两个,白银和小霜低着头,正挨训。
赵令冕心道怎麽这麽不巧,挑了个坏时候进来。
“挺好。”他朝贺严一笑,迅速走到自己机位坐好,全程没跟段青慈有任何眼神交流,俨然一副乖巧的样子。
段青慈也坐回去,戴上耳机,没等贺严开口就打开游戏练了起来。
两人默契开练,不问世事,贺严冷哼一声。
“人家练人家的,你看什麽!”贺严把废纸卷成纸卷,敲了一下小霜的头,“多低级的错误你们俩就给我犯,春季赛要是这个状态,趁早别打了,收拾收拾回家吧!退了我好带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