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林暄真是败给他了:“喜欢。”
赖栗湿热的呼吸洒在戴林暄的皮肤上,一寸寸地下移:“那你证明一下。”
戴林暄本以为自己不会有感觉,正想着要怎麽自圆其说,脑子就倏地一空,呼吸也跟着米且重起来。
以为就只是以为。
不论从前还是如今,他都扛不住赖栗有意无意地撩|拨……何况赖栗还戴着那枚戒指。
异常集中的末梢神经能让戴林暄清晰地感受到戒指的轮廓,微微凸起的黑钻刺激着他的感官,也刺痛了快消失殆尽的良心,不过可以忽略不计。
戴林暄轻轻闭了下眼,卡住赖栗的下巴,阻拦道:“好了,手就够了。”
赖栗并不满意,但好歹是碰到了。他撑起上身,俯看着他哥:“可以吗?”
戴林暄没反应过来:“什麽?”
赖栗:“力度。”
“……”戴林暄,“行。”
赖栗问:“这样呢?”
戴林暄:“可以。”
赖栗探究道:“碰这里舒服吗?”
“不是给你弄过?需要问我?”戴林暄忍无可忍,压下赖栗的後颈吻上去,“少爷,求你闭嘴吧。”
这晚戴林暄睡得还不错,即便没有吃安眠药,即便深色床品并不利于睡眠。
翌日早上,戴林暄还没睁开眼,便觉得身上沉甸甸的,像压着一座山。
虽然有点喘不上气,但却意外地令人心安。
他摸索片刻,拍拍大山的腰,闭着眼睛问:“几点了?”
“八点。”
戴林暄立刻睁开眼睛,伸手去拿手机,却被赖栗扣住手腕压在床上。
戴林暄思索了一秒,没说早安?还是没有早安吻,让这祖宗的强迫症犯了?他索性都补上。
结果赖栗说:“昨晚的证明我不满意。”
“……”戴林暄气笑了,“还来劲了是吧?”
赖栗居高临下道:“我不强求你喜欢我的身体。”
戴林暄不上当,纠正道:“我喜欢。”
赖栗:“我们可以关灯睡。”
这个睡自然是动词。
戴林暄无言良久:“……你才手术多久,伤好全了吗?脑子都想的什麽?”
赖栗锲而不舍:“伤好了就可以睡吗?”
戴林暄噎了下。
赖栗:“哥……”
戴林暄掀开一大早就开始折腾人的某皇帝,下床踩进拖鞋里,拿起手机回着消息:“再不出发,靳…警方该说我窝藏罪犯了。”
“宋自楚?他也配。”赖栗皱起眉头,“你怎麽和警察说的?你是不是——”
戴林暄转身捂住他的嘴:“安心,我没污蔑自己……快起床吧。”
确实不能算污蔑,他只是告诉靳明,自己才是“禁锢”宋自楚自由的人。虽然几乎不可能追究责任,但万一起诉也是起诉他。
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口供就成了最重要的评判标准。
赖栗坐在床上不动。
戴林暄看着这麽大一只有些犯愁。还不如变回小时候,耍脾气了起码能直接抱起来。
现在倒是也能抱,就是有点无从下手。
戴林暄弯腰亲了赖栗一下:“起来吧,嗯?”
赖栗磨磨唧唧地起床。
戴林暄刚走两步:“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