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渐渐爬上血色,聂负崇像头意识到错误的狼犬,耷拉脑袋,趴下耳朵,“对不起,以後我会注意节制。”
夏今觉被大?狗狗的模样可爱到,伸手摸摸男人刺刺的短发,“没关系,以後锻炼带上我,我会努力跟上你?的体力。”
聂负崇怔忡,一瞬不瞬盯着青年温柔的面?庞,偏头在他掌心落下一吻,如果他过去二十八年的不幸都是为了换得夏今觉出现?在他生命中,那他甘之如饴。
他的今觉,他的爱人,他的神明。
“好。”
·
夏今觉的原计划是两人在别墅度过一个昏天暗地,混乱无比的周末。
可惜,现?实情况不允许。
聂负崇一次将他干趴下,除了周五那天晚上,剩馀时间都在养伤。
夏今觉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他的双脚压根儿没沾过地,无论去哪里,聂负崇都会一秒闪现?,抱着他移动。
“上厕所我自己?能?行。”夏今觉正和?聂负崇抢夺自主权。
哪怕两人已经是有名有实的夫夫,但夏今觉依旧无法接受自己?四肢健全的情况下,被伺候上厕所。
他即便再不要脸也做不到。
“我怕你?站不稳摔了,卫生间地滑。”聂负崇皱着眉不赞同,大?山似的挡在夏今觉面?前。
“不可能?,我运动神经好着呢。”夏今觉一本正经拍拍胸口,身体蓦地弓成虾子。
“嘶……”
聂负崇扶住他,焦急询问:“怎麽了?哪里痛?”
夏今觉好不容易缓过来?,撩起眼皮狠狠瞪他一眼,“你?真好意思问,要不是你?一直啃,能?肿吗!”
聂负崇大?脑当机,回忆方才?夏今觉拍的位置,脸倏地红到滴血。
“抱……抱歉,我去给你?拿药。”
瞧见人离开,夏今觉趁机上厕所,快憋死他了。
清凉的膏药涂在伤处,夏今觉倒吸一口气,生理泪水差点?刺激出来?。
“疼吗?”聂负崇匆匆擡头观察他的情况。
夏今觉摇摇头,漂亮的桃花眼里蒙着水汽,“不疼。”
“咕咚——”
喉结来?回滑动,聂负崇痴痴地凝视夏今觉,心绪莫名躁动。
垂下视线入眼便是红红肿肿的果实,聂负崇宛若沙漠中迷失方向的旅人,喉咙干哑到近乎失声。
“呼~”
男人徐徐吹了口气,似乎想通过这种?办法缓解青年的不适。
“唔!”
谁知起了反作用,头顶传来?一声闷哼,像是极难忍受才?自齿关溢出。
聂负崇如梦初醒,当自己?又干了蠢事,猛地擡头望向夏今觉,却对上一双红彤彤,雾蒙蒙,波光潋滟的眼眸。
青年面?色酡红,皓齿半露,隐隐可见一点?猩红。
聂负崇一把扣住青年後颈,丢盔弃甲般吻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