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香。”裴泠几乎是喟叹出声。裴泠每次在床上都会这样说。
裴泠手指微微用力,把周域的头掰过来,和他额头对着额头,裴泠直勾勾地看着周域那双充满欲色的双眸,擡头亲上周域温软的唇。
周域睫毛颤抖着,身体迎合着,内心无法挣扎,裴泠最知道怎麽拿捏他了。
每次他开始抗议时裴泠都这样,亲他,摸他,可他却异常受用。
“你好热。”周域被裴泠额头的体温吓了一跳。
裴泠根本不管什麽热不热,眼见哄好周域後又得寸进尺地攻城略地。
周域,实在美味。
周域在做这种事的时候其实不太爱发出声音,很沉闷,但是身体却截然相反。
流畅的肌肉线条,白皙的肌肤,遍布的红痕和鞭痕,以及星星点点的牙印,迷离恍蒙上水雾的眼睛,颤抖的眼睫,还有以裴泠的听力根本忽视不了的喘息。
一切的一切都涩极了。
周域很吃裴泠亲人这一套,亲完後就继续让裴泠为所欲为。
两人仿佛失去了时间的概念,共同沉沦在这一方天地。
到最後还是周域咬着牙,嘴里模模糊糊地吐着字。
裴泠凑近去听,她听清楚了,周域轻而又轻地说了句“疼”。
裴泠抱紧周域,双手在周域的腹肌上摸来摸去,脑袋搭在周域的肩上,嗓音无辜地问:“不可以做了吗?”
跪太久了,周域现在双腿发软,他蹭了蹭肩上裴泠的脑袋,发丝的摩擦像细小的烟花,周域侧头去看裴泠,直接撞向裴泠带着侵略性的双眼。
气氛安静了三秒,周域动了动嘴唇,轻喘了一下,脸上带着一点迷茫和不确定,“你要玩死我吗?”
说完抿了抿唇,抵着裴泠的额头,重重点了一下。
裴泠瞳孔都颤了颤,感觉大脑“轰”的一下被炸开了,炸的有些发懵,大脑有些宕机。
周域现在这个样子对她说这种话,对她来说就像一剂猛烈的兴奋剂,裴泠感觉自己皮下的血液快速流动,直冲大脑。
心脏也不受控制地跳,剧烈地跳。
周域是不是吃错药了,不然为什麽老是勾引她,裴泠怔怔地看着他。
周域不说还好,他这麽一说,裴泠一下子又上头了。
“怎麽了?”周域看着裴泠静止不动的动作和怔愣的表情问。
他想触摸裴泠的脸,裴泠的眼,裴泠的头发,可是他的手腕被限制在上方,动不得。
忽然裴泠的眼珠动了,宛如沉睡已久的机器突然通电一样。
而周域则是睁大双眼,倒吸一口冷气,视线下移,身体某处的感觉让他觉得裴泠可能真的是想玩死他。
裴泠抱周域抱得非常紧,牙齿咬在肩上,尾巴抽出来狠狠拍在周域的腰臀处,让一向隐忍沉闷只会闷哼的周域也发出了一点少儿不宜的声音。
尾巴抽完周域之後又埋回周域身体深处。
周域不受控制地仰头,眼睛发直,视线虚虚的聚焦不起来,身体被裴泠紧紧抱着,肺里的空气都要被全部挤出来了一样,大脑充斥了一种缺氧的感觉。
天花板在周域眼中开始晃荡起来,周域感觉眼前的景象越来越眩晕模糊。
最後的记忆就是裴泠无止境地喊着他的名字,声音从悠长缱绻到後来字字深刻,仿佛要把他嚼碎了咽下去一样。
裴泠还沉浸在自己的*人大业中,却发现周域的身体止不住地往下滑,裴泠大脑空白了一瞬,紧接着抱住周域向下倒的身体。
裴泠抱着周域的身体呆滞了一会,然後小心地把人放床上,但看到周域刚才跪着的那块地方湿了一大片,于是扛起周域就往另一个房间去,这房间今晚是睡不了了。
裴泠把人放另一个房间的床上,解开绑住周域手腕的领带,手腕上带着明显的勒痕,泛着红,眼睛紧闭。裴泠盯着周域的脸缓缓靠近。
周域那浓密纤长的睫毛居然是湿的。
裴泠:“!”
裴泠咬了咬唇又开始咬手指,咬完手指又突然俯下身,脑袋紧贴着周域的胸膛,听着周域的心跳声。
其实不靠那麽近,裴泠也能听见周域的心跳声,但总觉得没那麽真实。
她想触碰周域带着凉意的肌肤,很舒服,她很喜欢。
房间里开了一盏微弱的灯,裴泠就这麽脑袋贴着周域的胸膛,听了他好一会的心跳。
周域浑身上下没有几处肌肤是彻底完好的,不是被勒的痕迹就是被抽,被咬的痕迹,大腿的某一处尤其过分。
“周域。”
“周域。”
“周域。”
。。。。。。
裴泠时不时就要叫一声,但始终没有一句回应,裴泠也不知道自己叫了多少遍,总之叫到不想出声後就起身去拿毛巾给周域擦了一遍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