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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原来的那个已经被你端掉了。我刚才查了一下应该不是这次，是来自三个代理服务器。”

哪怕临时补计算机知识的虞晚宁也听得两眼发黑，手指按着自己的太阳穴，努力理解其中的原理：“意思是原本那只母蟑螂已经死了，结果又来三只母蟑螂，还产出小虫卵。”

胖子嫌恶地“咦”一声：“这形容也是怪恶心的。”

“所以！”虞晚宁把巧克力举起来，在半空中挥舞两下，跟挥棒槌似的，“我们就要狠狠拍死它们！”

江澍白走到技术部，路过某个炸毛姑娘时，还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在

胖子面前毫不掩饰亲昵，嘴上却调侃她：“谁半夜起来回公司打蟑螂啊？”

虞晚宁：“”

她抓起两板巧克力当做拖鞋，在半空中拍来拍去，“我这是比喻！比喻好吗！江澍白，我封你为杀虫队副队长，胖子是大队长。”

听到自己来活儿了，胖子苦笑：“有幸成为杀虫队大队长。”

江澍白打开电脑开始埋头工作。

听他们的意思是在半个小时前，零域科技的服务器再次遭遇大规模攻击，而且对面是轮番上阵，根本不给他们喘息的时间。

昨天之所以能解决，完全是因为他们找到了规律。

胖子主要负责把控整体节奏，刘晓峰和高松达负责干扰敌人视线，江澍白在掩护下找到原始IP地址，把整个僵尸网络直接黑了。

原本以为解决掉一个就足够重创敌人，没想到背后居然这么能烧钱，干掉一个，一下子还来了仨！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

当你发现有一只蟑螂出现时，其实背后已经有成千上万只了。

虞晚宁打着哈欠在旁边加油鼓劲，看着太阳从窗边升起，困得眼皮子都在上下打架。

她站在公司的落地大玻璃窗前，看着这座城市从黑暗中苏醒，原本寂寥无人的街道也开始恢复车水马龙。

如果要摇人

至少资金这一块是少不了的。

虞晚宁转身去找胖子：“我可以找帮手过来。但是资金这一块，胖子你这边可以给我多少预算？”

胖子：“只要你能够找到合适的帮手，公司尽全力满足。钱都不是啥问题，我们幕后老大很有钱的。”

早就知道公司虽然规模小，但是从来没有听说缺过钱。

百数投资很少管公司的事情，非必要不出面，除非是碰到经营决策上的事情才会下场施压。

江澍白和胖子都默认，只要能解决，钱都不是什么大的问题。

终于挨到了正常上班时间，高松达回来后急急忙忙卸下背包，一屁股坐在工位前骂骂咧咧：“那帮龟孙子又来攻击！钱多得没处花是吧？就针对我们这种小公司。”

他也是跟虞晚宁一样的暴脾气，一点就炸，拿起电脑就开始敲键盘。一通发泄般砸下来，人也有些暴躁了，“我们这个情况怎么打得过？”

虞晚宁坐下来逐个联系她能够摇到的朋友，有从事计算机的学长学弟，江煜煜的同行，甚至连在大公司当技术部经理的相亲对象也拉上。

再根据他们的专业能力逐个筛选，汇总成表格交给胖子审核。

论技术，不是所有学计算机的人都能够胜任这项工作。

还要考虑他们所处的企业跟零域科技是否是对家，不然招进来就是火上浇油。

在虞晚宁忙得冒烟时，桌上的手机“滴滴”的响起来。

江煜煜：[我听国外的朋友说，你们公司的服务器应该是被M国的AI公司群攻击了。毕竟你们软件太强大了，已经挤压他们在国内的市场份额，所以才找人来攻击你们。]

虞晚宁：[！！！你朋友也太牛了吧？这么小道的消息都知道。]

江煜煜：[你是我朋友，也是我工作室的合伙人。论情谊、论利益我都要帮你，具体公司和地址我也发给你了。你记住，他们不会善罢甘休的。]

虞晚宁：[谢谢你！！！]

几分钟后，裴延川也发来信息：[我同事刚接手一家公司的收购合同，这家公司刚搞垮了国内一批中小型AI公司。你们零域科技是最后一批。]

虞晚宁：“”

虞晚宁：[这些消息你告诉我，对你会不会不太好？]

他们律师有保密协议，相当于走后门把商业机密都告诉她了。轻则被开除，重则吊销律师证。

裴延川：[没事，律所是我家开的，我有权查看所有合同。]

虞晚宁：“”

感恩戴德，无以为报！

这些信息上交给胖子，他震惊：“小虞，没想到你的人脉是真的广啊！我们只知道这些攻击是来自哪个僵尸网络和IP地址来源，但根本无法确定是哪家公司。你”

高松达在旁边泼冷水：“但是知道也不能做什么，除非我们有直接证据证明就是他们干的。”

江澍白一直埋头处理数据，非常反常地没参与话题。

虞晚宁小声说：“裴律师说如果能够找到他们攻击我们的证据，他可以帮我们打跨国案子。”

胖子点点头：“有心了。”

攻击他们的这家公司在国外，他们也不可能直接出国找人算账，一来没有直接证据，二来也奈何不了他们，毕竟两国的法律法规不同。

从明面上的渠道，还没打官司呢，零域科技的服务器就被击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