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门口的年轻老师正埋在教案堆里,红笔在纸上划出一道道凌厉的轨迹。
门锁“咔哒”一声轻响,像春冰乍裂,她下意识抬头,只见一个身影披着清晨的阳光步入办公室内。
李萱诗今天穿的是月白色真丝衬衫,领口系一条极细的雾霾蓝丝带,随着她轻盈的步伐,丝带末梢像鱼尾巴一样悄悄扫过锁骨。
“哇——”
她忍不住惊呼出声,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惊艳,“宣诗姐,你今天的气色也太好了吧!”
年轻女老师那一声“哇——”像一滴水落进热油锅,瞬间炸开了整个办公室的安静。
十来道目光齐刷刷地穿过堆积如山的教案和练习册,落在门口那抹明艳的身影上。
空气仿佛被按了暂停键,只剩饮水机“咕咚”一声冒泡,突兀地打破寂静。
被这么多同事同时围观,李萱诗脚下微不可察地一顿。
站在演讲台上面对数百学子也面不改色的冰山女魔头,此刻耳尖倏地染了霞色,一路蔓延到颈窝,垂在身侧的手指无意识地蜷了蜷,指甲在掌心掐出半轮浅月。
“哪有,以前不都这样嘛!”
李萱诗声音还是一贯的清冷,尾音却悄悄打了个旋儿,像雪面上掠过的一缕烫风。
“才不是!”
年轻老师绕到她面前,眼睛亮得像刚擦过的玻璃“以前你的脸蛋白是白,但没多少血色,不像现在白里透红,看得我都嫉妒了!”
说着,年轻的女老师忍不住伸手在李萱诗的脸上轻轻一点,光滑的触感让她忍不住惊叹起来“又光滑,又有弹性!”
“该不会是?”
年轻女老师拖长了尾音,像把橡皮糖抻得又细又韧,眼底闪着促狭的小星星“吃了张老师特意送给你的‘爱心牌’补气血保健品吧?”
她故意把“爱心牌”三个字咬得又酥又脆,顺手在空中画了个夸张的心形,箭头“噗”地射向李萱诗。
李萱诗原本就染霞的耳尖“轰”地炸成石榴红,保健品什么味道她不清楚,但周五晚上她可是被郝江化喂了“郝家牌”的大鸡巴,被迫吃了整整一晚,到现在还胯下还有些略微不适。
“别胡说,我还有课呢先走了!”
她声音低而快,却带着一点羞涩,像雪夜里的烛芯“啪”地爆了个灯花。
尾音尚未落地,人已侧身掠过年轻老师的肩膀,月白衬衫擦过空气,留下一缕极淡的幽香,仿佛连辩解都来不及收好。
张老师的目光始终黏在那道月白色的背影上,直到一只手臂搂在自己的脖子上才回过神来。
“人都走了还什么愣!对了老张啊,你那个朋友还在香港吗,帮我也弄几盒回来呗!”
此话一出,办公室里的空气瞬间被点燃,纷纷朝着张老师要朋友帮忙代购。
一片笑声里,张老师耳根烧得比杯里的枸杞还红,只能把脸埋进升腾的热气里,假装被水蒸气烫得说不出话。
高跟鞋“哒哒哒”地一路敲在空荡的走廊,像急促的心跳被放大成回声。
尽头窗扇半开,风卷着操场上的桂花香灌进来,她额前的碎被吹得贴在微微汗湿的鬓角。
拐进卫生间时,她几乎是撞开隔间的门,“咔嗒”一声将门反锁,世界瞬间收声。
顶灯惨白,照得瓷砖冷,她坐在马桶上,将套裙拉链拉开,连带着内裤一起褪至腿间,内裤裆部垫着一块白色的卫生巾,其上挂满了黏腻的淫液。
从早上开始,淡淡的渴求总是缭绕在心头,胯间会不由自主的流出羞人的淫液,害得她换了一片又一片的卫生巾。
“唉……”
长叹一口气后,李萱诗从包里取出湿巾,轻轻地对着粉嫩的肉穴擦拭起来,冰冷的湿巾一碰到火热的阴唇,便引得李萱诗浑身一颤,强忍着把玉手刺入肉壶的欲望,李萱诗快换了一片干净的卫生巾后,便走出隔间。
夕阳像被谁打翻的橘色墨汁,从操场尽头一路淌到教学楼下。李萱诗把挎包放在副驾驶上,甩上车门,“砰”的一声把校园的喧嚣关在身后。
驱车来到幼儿园时,早已过了放学的时间,郝小天还在和几个同样等候家长的孩子们,在老师的看护下玩耍。
站在校门外,李萱诗朝那个老师挥了挥手“王老师!”
“宣诗妈妈!”
小天见她来了,炮弹一样冲过来。
李萱诗连忙蹲身,接住这团带着奶香与橡皮泥味的小火球,顺手把他抱起来。
李萱诗面带歉意的对着随后跟来的王老师说道“不好意思啊王老师,今天来得有点晚!”
“没事没事,工作忙碌我能理解,能来就好,再不来小天就该哭了!”
……
浴缸里堆满泡沫小山,小天只露出两只乌溜溜的眼睛,小手抓起一把泡泡,往李萱诗身上按。
“臭小子,看干妈怎么收拾你!”
李萱诗故意龇牙,作势要挠痒,泡沫飞溅,像一场微型暴风雪。
孩子笑得拍出水花,水珠落在她月白色的衬衫袖口,晕开一小片云,云里夹着咯咯的笑声。
好一会,浴室内的笑声才渐渐平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