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当云无咎在公主府无事现的消息,传到楚惊寒耳朵里的时候,他完全就是一整个不可置信。
一来是因为他相信他手底下的人不可能这样废物。二来是因为楚清商这段时间的行为的确有些反常。
雨碌:“咱们的人传来的是这个消息,虽然几经周折,消息按理说不会出错。而且这段时间,咱们的人也一直都在盯着公主府。他们掀不起什么太大的风浪。”
楚惊寒生气的站起身来,“看来当初沈徽之给咱们传递的消息是正确的,这个云无咎,大靖国师,果然一点也不老实。还有这个楚清商,他们两个人简直是狼狈为奸。”
雨碌问道:“那殿下,此事咱们难不成就这样算了?”
“算了?”楚惊寒冷笑,在他楚惊寒的世界里就没有算了两个字。他看向雨碌意味深长的说:“这么好的机会,咱们可不能浪费。”
雨碌:“殿下说的是。”
楚惊寒:“记得本王这段时间忙于政务,倒是也有好长一段时间,没进宫给父皇请安了。”
画面一转,身在龙渊阁的云无咎就收到了下人传来的消息:“启禀国师,景王带着陛下朝端阳公主府的方向去了。”
“什么?”这被抓住,可不只是这么简单的事情了。
若陛下追究起来,无诏私自离京,实乃欺君之罪。搞不好废除位分是小,一个不小心因此人头落地,一切将彻底的前功尽弃。
长枫在一旁问道:“主子,可要现在动身去公主府?”
“走!”云无咎刚走出房门,伴随着迎面而来的风,带着丝丝凉意。他整个人在一瞬间清醒,脚步停顿在原地。
不!他现在不能去。
他若是去了一个不小心,被楚惊寒借此大做文章,暴露两者的关系不说。更是会因为楚清商的所作所为,牵连到自己。
可若是不去,就任由这件事在楚惊寒的操控下,走向不可挽回的境地吗?
长枫还没搞清楚,这是个什么情况?
“主子?那咱们这是去还是不去?”
云无咎思索了一会儿,示意他靠近。之后便是主仆两人,侧耳说着悄悄话。等到事情交代的差不多了,云无咎摆了摆手。
长枫心领神会:“这件事属下即刻去办。”
“嗯!”云无咎转身再一次走进了大殿,没待多长时间,便又招来奴才问道。“洛杭,现在正在做什么?”
公主府。
楚惊寒已经带着景和帝来了。
只见帝撵停留在公主府门外,楚惊寒小心翼翼的搀扶着景和帝下了车,当真是一副难得的父慈子孝。
楚惊寒还在那里说:“儿臣,听说端阳自从上次被父皇在朝堂之上贬斥之后,回来这就病了。本以为自请禁足的这段时间能够好好静养,却不曾想着身子。倒是每况愈下。也不知是不是这天气渐渐转暖的缘故。”
景和帝直接就是一针见血:“依朕看倒像是忧思成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