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情况下,脚步竟不由自主地朝着她的方向挪动,一步,又一步。
直到她间的结、裙摆的褶皱都渐渐清晰,我才猛地回过神来,惊觉自己已经离她那么近了。
我抬手狠狠给了自己一巴掌,暗骂自己糊涂——过去干什么?自讨没趣吗?
我慌忙转过身,头也不回地往人群里钻。可刚走没几步,还是忍不住回头去看。
还好,她的目光依旧落在舞台上,压根没往我这边瞥一眼。
可看清这一幕的瞬间,心里却莫名地泛起一阵不舒服,空落落的,像被什么东西轻轻蛰了一下。
我想起前天晚上,姐姐贴在我耳边,故意压低了嗓音,装作她的样子,一字一句撩拨着我——“陈晨想不想和妈妈做?”,“晨晨喜不喜欢妈妈?”,“晨晨,妈妈好想你。”
那些带着蛊惑的话语,此刻像烧红的烙铁,烫得我心口慌。
再抬眼看向不远处的她,那个立在人群边缘、清冷如雪莲的身影,一股燥热猛地从脚底窜上来,顺着血管蔓延到四肢百骸,连指尖都跟着烫。
紧跟着,胸腔里就堵上了一股没处泄的气。
不知道是气我自己,明知道不该靠近,脚步却还是不受控制地挪过去;还是气姐姐,那晚故意捏着嗓子,装作她的样子说那些话,勾得我心猿意马;又或者是气她,为什么偏偏选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像一根细刺,轻轻扎在我心上。
脑子里乱糟糟的,那些混杂着蛊惑与眷恋的画面翻涌着,刚才那股燥热非但没退,反而烧得更烈,身体里的每一寸神经都在叫嚣着,生出一种无处安放的剧烈反应。
我转头看向舞台,方才那个惹得全场沸腾的校花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下了台,台上已经换了别的节目热热闹闹地演着。
姐姐和那些校领导还端坐在长桌后面,神色从容。
我攥着手机,快步跑到人群边缘,飞快地拨通了姐姐的电话,目光死死黏在台上的她身上。
果然,没过几秒,就看见姐姐从口袋里掏出手机,低头扫了一眼屏幕,指尖顿了顿,犹豫了一小会儿,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她侧过头,跟旁边的领导低声说了几句,随后便站起身,脚步匆匆地朝着台后走去。
电话那头很快传来她带着笑意的声音“怎么了?”
我死死咬着牙,憋着胸中翻涌的燥热,把声音压得极低“姐姐,我想见你,现在就想。”
姐姐轻笑一声,语气带着几分无奈的纵容“姐姐就在台上啊,你不是看得见吗?”
“不,不是的,”我急声打断她,心脏跳得快要撞碎胸腔,“我只要见你,不见其他人。”
电话那头安静了几秒,姐姐像是瞬间懂了我的意思,轻轻叹了口气“可是姐姐待会还要主持呢。”
“我不管,”我近乎蛮横地开口,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委屈和急切,“我现在就要见你。”
姐姐又叹了口气,那声叹息里裹着化不开的柔软“行吧行吧,那你来行政楼,姐姐在三楼等你。”
我急匆匆地跑到姐姐说的行政楼三楼,在走廊里焦灼地等了好一会儿,才看见姐姐的身影匆匆拐过来。
我一见她,立刻快步冲上去,攥住她的手腕,又慌慌张张地往前后左右扫了两眼。
姐姐被我攥得轻笑出声,伸手揉了揉我的头“行了傻弟弟,没人跟着。有什么事,到办公室说吧,里面没人。”
听见“里面没人”这四个字,我心里的那股燥热瞬间又涌了上来,拽着她就想往办公室里冲。
可刚走两步,姐姐就拍了一下我的手,无奈地嗔道“哎呀,姐姐还穿着高跟鞋啊。”
我这才反应过来,她脚上还踩着那双细高跟呢。
没等她再说什么,我弯腰一把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姐姐低呼一声,下意识地搂住了我的脖子。
我再也顾不上别的,抱着她快步冲到办公室门口,一脚踹开虚掩的门,闪身进去,反手就“咔嗒”一声锁死了门。
没片刻犹豫,我直接将姐姐放在那张宽大的办公桌上,桌角的文件夹被撞得轻轻晃动。
我俯下身,滚烫的呼吸落在她的颈侧,没有多余的话语,径直低头朝她的唇吻了过去。
姐姐先是一愣,随即偏着头躲闪,伸手一把推开我的胸膛,声音里带着几分慌乱“你干嘛呀?这可是学校,被人看见怎么办?”
我哪里还顾得上这些,胸中的燥热烧得我理智全无,压低声音低吼一句“我不管”,再次俯身,伸手扣住她的后颈,狠狠吻了上去。
姐姐本还想挣扎,双手抵着我的胸口微微用力,可抵不过我这般汹涌的主动,没一会儿,她的力道就软了下来,双手缓缓环住我的脖子,指尖攥紧了我的衣角,回应着这个带着几分莽撞和急切的深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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