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要让你为胆敢离开我付出代价。”】
。。。
“博士。。。呜~?”
微微一怔,黍的眼神甚至变得有些怜悯,她看得出博士那冷漠的声音与狠般的话语,都只是为了掩盖他内心对自己的在意与他不忍心苛责自己的脆弱,这让黍的轻呼不可避免的带上了那博士再熟悉不过的一种悲悯感,但恰恰就是这股博士已经许久都未曾感受到的悲悯,撬开了他心中包裹着无数阴影的黑暗,如果黍已经去过罗德岛,已经见过那自从博士在泰拉苏醒以来就一直与博士同行的凯尔希,凯尔希一定会警告黍,博士能够支撑这么多雌兽的一切,他疯狂的欲望并不是他的性欲。
而是支配欲。
她本想说些什么,但是才刚刚开口,博士的腰突然开始上下轻轻摆动,龟头压在阴蒂上甚至马眼的位置正摩擦着阴蒂,一阵阵快感让黍屡次想要开口又闭上嘴抿住嘴唇,出一声声短促的呜咽,而博士的双腿却稍稍并紧让小腿死死夹住黍的翘臀,他突然向后扯了一点点,龟头也向下一滑,在黍的一声惊呼中,龟头擦着那满是淫汁的阴唇而过,沾满了润滑,而那紧窄的阴唇更是感受到了这滚烫硬挺的巨物而收缩,轻轻将博士的龟头吸在阴唇上,只待博士向下一坐,这根肉茎将会填满黍内心与身体中千百年来的空虚。
“呜~哈啊。。。博士,插进来吧。”
“又不害怕了?嗯?”
“呵。。。怎么会不害怕呢,看看博士你的表情,恨不得把我抱在怀里一辈子不放松的爱意我感受的到,恨不得把我咬碎吃掉的恨意我也感受的到,但无论博士你怎样做,这不都是我的【果】吗?是我先背弃了会陪着博士你的【因】啊。”
轻哼一声,博士突然俯下身脸贴脸的凑到黍的面前,四目相对,博士平静的声音吐出了恐怖的话语。
“既然如此,我要夺走你的人生、你的感受、你的自我、你的性命、你的人格。。。我要夺走你的一切,黍。”
“当然,博士,你可是我的孩子,我的夫君,我的。。。”
“我的因果”几个字没有说出口,黍缓缓合上了嘴,那双蓝色的双眸哪怕望着第一株在大荒城生长起来的稻谷时都不曾如此温柔,她看得到博士眼中的阴霾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却是一种微笑,但那是一种将所有危险与恐怖都掩藏在温和下的微笑,那强烈的执念并没有逃过黍的双眼,她感觉的到博士体内那种偏执到为了不让自己离开甚至想要将自己摧毁的疯狂欲望,让黍甚至感到有些畏惧,却又感到。。。安心。
她本想开口呵斥或者提醒博士不要失控,但是博士在巨兽心脏中经历的一切都在黍的脑海中回响,她感受得到博士那和自己同样甚至更胜一筹的偏执,那虽然被自己引爆却源于博士更深处的黑暗欲望正在吞噬博士,如同能够污染一切的邪魔一般在博士的内心中回荡着,只不过那只是博士自己的心魔,但是黍也意识到了什么,让她忍不住失笑一声。
。。。也许,自己终归要用自己的命去净化“邪魔”,也是冥冥中注定的因果呢?
“令姐说的没错,我还真是,劳碌命呢~”
那双苍黄色的花臂稍稍用力从博士的掌心挣脱,黍突然释然的笑出了声,在博士严肃的注视下,她的双手缓缓伸到了胸口轻轻按在那跳动的心口处,翠绿的生机从黍的心口缓缓扩散开来,又缓缓延伸到了博士的心口,那是【因果】的权能,是黍将自己这番话化作天地法则相连在两人之间的证明。
一双红唇微微翘起,黍早已下定决心,月光之下,她眼中纯粹的情意仿佛在净化灼痛着博士阴暗的内心,那一声声的柔声蜜语真的和母亲在万般呵护叮嘱自己最爱的孩子别无二致,而那明明无法承受博士巨根的青涩腔穴也用力地收缩了两下后主动开始放松,如同新婚之妻准备向自己的丈夫献上自己的身心与余生。
。。。
“博士,你这冤家,我听得到你心底的欲望,也看得到你对我的情意,你又害怕我再次离开,又不忍把我拴在身边,这种痛苦你甚至早已经深入你的骨髓,你只能用这种连我的性命与人格都夺走的方式来让你安心,我懂。。。我都懂。毕竟我留在这大荒城,又怎么不是因为我怕如果我一走千万里,大荒城出事我无法赶回来无法守护,只能千百年来留在这里呢?
“如今我与此处的因果已解,这部分因缘便系在了你这冤家的身上,无论是生老病死,无论是天南地北,无论是朝朝暮暮,我又怎么会再抛下你。。。?但是,仅仅是一句承诺一段余生,我又怎么能付得起博士你坠入巨兽混沌意识之中将我生生拉出来的因果?实话实讲,就算你就这么接受了我的陪伴,就算你就那么信任我的一句允诺,可你为我所作的事却缄口不言的话,我又。。。怎能心安?
“我虽与大荒城散去因果,但若让我目视着百姓忍饥挨饿,我肯定还是做不到,我其实也很怕有一天我会忍不住再次站出来,我会有一天重蹈覆辙以自身存在护这人间,更何况哪怕我不会这么冲动。。。我是,岁的一部分,我怕我终究会再次离开你。我理解博士你心中的不安,也理解你积累至今,已经积重难返的对这种不安的恐惧和执拗,所以。。。如果能弥补我为你带来的恐惧的话——
“就请你,将我,将黍,将这具苍色的巨兽碎片,完完全全变成你的东西吧。
“为万千生灵担忧的夙愿请你取走,终会被苏醒的岁重新吞噬的命运请你取走,不老不死的痛苦与身躯请你取走,与你相识相知相恋相守的情意请你取走,身为雌性的本能与欲望也请你一并取走,将我的一切变成你的食粮然后——然后。。。从你希望我所成为的样子挑选出种子,重新种在这具躯体之中,种在这具被你的欲望夺舍过后的羸弱躯壳。
“用你的阳物翻开如同板结土地的腔肉,用你的精种浇灌那寂寞难耐的宫腔,用你的手口夺走这具肉体能结出的果实,至于那之后我会变成什么样,我还是不是我,黍还是不是黍,你身边是会多一个终会离开你的岁兽碎片,还是多上一具只为你泄欲而用的便器母妻,还是多一个绝不会再让你伤心与不安的雌兽母妻。。。都,依你。”
金银蓝三色渐变扎起的麻花辫顺着黍的肩头垂在胸口,一双苍黄色的花臂从心口擡起在雪白的胸前十指交叠,黍的脸色羞臊的红透却坦然的轻笑着,那双淡蓝色的双眸柔情似水,她深吸一口气又笑着长叹而出,那双带着点小纠结的双臂缓缓擡起,双手张开怀抱,准备迎接接下来只属于她的幸福。
“对不起呢,是我一直在让你惶惶不安到现在,作为赔礼,博士。。。这具岁兽碎片的躯壳与自我,就全都交予你来占有吧。仅限这次,哪怕你一直叫妈妈,我也会答应你的哦~?”
。。。
。。。
。。。
“黍,黍。。。你啊你啊——!”
无法思考,这是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从未失去理性的博士第二次出现这种完全无法思考的情况,大脑中的弦瞬间崩裂,他的双手几乎是下意识一手死死按住了黍那看似一触即碎的肩膀,一手直接抓住了黍头顶的龙角,黍是第一次感受到博士如此粗暴不带任何怜惜的力量作用在自己身上,但她却依旧包容的微笑着,一双苍黄色的花臂缓缓温柔地搂在博士的颈后。
*咕叽——!*
“博。。。士呜——!?”
博士的“士”字音突然扭曲拉高到破音,一声几乎不逊色于博士那声低吼的*咕叽*声从两人身下传来,黍那微笑着的表情依旧努力地保持着笑容但是双眼却猛地瞪大又痛苦地蹙起眉头,被掰到空中的双足双腿一口气绷直到在空中抖,她从来都没想象出来过的剧烈痛楚和剧烈快感夹杂在一起直冲天灵,黍死死咬紧牙关艰难地低下头,惊恐瞪大的双眼颤抖地看向胯下。
博士绷直的双腿用力蹬住床铺身体向下压去,那粗大的龟头甚至才只是埋进一半而已,黍就感觉自己穴口的肉壁连带着阴唇仿佛一并被博士的肉棒撑到撕裂,饥渴了太久的腔穴入口嫩肉被直接扯烂一样,剧痛让她的身体猛地紧绷起来却又让那被巨根龟头撑开的穴肉更加紧致,博士也黑着脸咬紧牙关,腰部再次向下狠狠一压。
“啊。。。啊——呜!博。。。博士?~呜啊——嘎啊——!?”
牙关再也无法紧咬,剧痛仿佛灌入肺部冲开黍的小嘴,她的双手死死搂住博士,双眼也痛苦地紧闭眉头簇成一团,两道泪水从她的眼角流出顺着脸颊流淌而下,火辣辣的剧痛从穴口传来,那粗大的龟头光是挤进肉穴之中就让黍感到几乎要痛昏过去,但是偏偏这种被撑开到快要撕裂的痛苦还伴随着两种截然不同的快感,肉体被逐渐填满的肉欲与博士终于要向自己展露本性的情欲却让黍那已经痛到挣扎的脸上还是露出了笑意,只不过那笑意实在是太过让人怜爱。
——呜。。。好痛。。。比被博士破处时还要痛。。。啊,太大了——呜——!?
——但是。。。哈~哈~可是博士。。。我好开心,我感受到了你的不甘你的恐惧,还有你的。。。呜——啊——
——哈啊。。。这个不妙啊,要,要被撑坏掉了。。。呜~
“。。。。(咬牙)。。。咕呜!?”
太久没有欢爱是一,从未被博士如此粗暴对待是二,博士的欲望暴走是三,虽然身为岁兽碎片体质耐力没有问题但是在快感的耐受上,黍甚至还远远比不上夕,她耐得住那要将自己肉体撕裂的痛苦,但却受不住那要将她吞没的快感,她死死盯着那颗缓慢没入自己体内的龟头感受着那粗大坚硬的形状一点点将自己的腔穴撑开,黍只能死死搂住博士把脸埋在博士胸口,张大那张水润的红唇吐出小舌,将一声声沙哑而又可怜的呜咽在博士看不到的地方吐出。
被舌头和手指玩弄过的肉穴滚烫而又软糯,高潮许多次的润滑明明让那腔穴应当充满弹性,但是弹性绷到极限也没办法轻易容纳博士的肉茎,肉壁被龟头生生撑开拉平,褶皱也全都拉平碾开和肉壁没有区别,所有褶皱下的隐秘之处都被强行暴露出来,滚烫的龟头一点点将肉壁与褶皱完全压过,敏感的和更敏感的和没那么敏感的肉壁都感受到了那让头皮麻的刺激。
腔肉因为疼痛和快感而用力收缩,夹的越用力却也不过是让黍感受到的刺激更甚,博士的龟头已经越过了穴口的嫩肉向更深处挤去,那粗大的棒身也一点点占据了被龟头开拓过的部位,涨痛的痛感与快感的刺激交织在一起本就让黍几乎难过到嗓子中的呜咽都变得尖锐高亢,随着龟头慢慢深入,空虚与饥渴又被缓慢驱散,充实的满足感又融入了小腹深处的火热与粘稠。
从蜜穴开始的突起一点点顺着小腹向上前进,黍恍惚地偷瞄一眼下方,看到自己的小腹被生生撑开还在一点点向深处钻入,那粗大的隆起甚至比她那贫瘠的胸部还要高上一大截,让她更是眉头颤抖耷下的轻咬住嘴唇,视觉上的冲击与肉体上的涨痛相对应,黍仿佛能看到自己那紧窄的肉穴被龟头一点点撑开、肉壁被碾平时,那在肉壁之间拉丝的淫汁全都被龟头扯断。
对黍而言唯一的好消息是那越来越强的涨痛与刺激已经再次夺走了黍的气力,她的身体已经彻底瘫软了下去,那双在空中绷直的双腿双足也已经无力地向两边垂下,肉体的放松反而让肉穴感受到的胀痛感舒缓了许多,只剩下那完全占据大头的极致快感,痛并快乐着的感觉逐渐褪去,黍的呜咽声也从痛苦地呜咽一点点变成了虚弱的喘息,最后,却变成了一声声短促下流的娇吟吗,那双被痛苦逼出泪水的蓝色双眸,也已经变得迷离与恍惚。
——哈,哈,好大。。。但是,好像多少已经习惯了。。。博士。。。唔,可还是好大。。。好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