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辞放开她,转身把火转小。
姜末撇了下唇,胸前的项链还翻在那一面上,她看着上面的字,轻轻笑了出来。
又听他没完没了,聒噪起来:“这件事没完,吃完饭再说。。。。。。”
姜末:“。。。。。。”
她心里跳得厉害,看着米饭上显示的时间,厨房里已经弥满出了饭香和排骨的味道。
她不知是饿的还是消耗体力太多,这会儿腿都是软的。
“说,什麽?”
“你说呢?”
谭辞转过头,不太正经地站着:“一男一女,能说什麽?”
姜末身体僵了半晌,最後只吐出了一个字——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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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很简单,谭辞做了一个砂锅汤,又炒了个青菜,两个人也不需要做这麽多。
配上米饭,吃得也很满足。
谭辞的厨艺的确不是错,菜炒得气泽鲜艳,味道可口。
汤也很鲜美,排骨的鲜配上豆腐的清凛,恰好到处。
姜末一直在偷偷看着谭辞。
前段时间她刚恢复,谭辞工作又忙,两个人真的没有在一起过。
但这件事迟早会发生。
对于这种紧张,姜末归咎在。。。。。。业务不熟练上。
她开始胡思乱想,往往正在经历的事情不会让人紧张,反而是要经历之前非常紧张。
紧张到她吃完饭居然想回房。
“你困了?”
姜末在房门口站住,这才想起自己是要去卫生间。
“不是,拿点东西,去卫生间。”
谭辞歪了下头,看着她没讲话。
等姜末从卫生间出来,餐厅里已经收拾得干干净净,谭辞正拿着手机出神,不知道在想什麽。
她走过去,他擡头问她;“你每月是哪天的日子?我记一下。”
姜末尴尬了一瞬,难道谭辞以为她回房去拿卫生巾?
挠了下头,她闷闷道:“不是今天。”
谭辞扫她一眼:“那是哪天?”
他这麽执着于知道这种事,姜末吭叽了半晌,才轻轻吐出了一个日子。
看着谭辞在手机备忘录上认真的记得,好像什麽重大事件。
她哑言无笑。
窗子没有关,也没有拉上窗帘。
谢辞住在十八层,又是小区晨最後一排。
窗外除了有鸟偶尔飞过,连个遮挡物都没有。
今天的月没有玦,从窗外印过来,好像一幅画。
“过来。”
谭辞往书房走,示意她跟过来。
姜末眨了下眼。
这是要,工作的节奏吗?
她慢吞吞地跟着他走进书房,心脏快跳出了胸膛。
为什麽是书房?
他有这种癖好?
胡思乱想时,谭辞拿出了上次她比赛得奖的作品的图纸,姜末的目光才从思考中擡起来。
慢半拍道:“温故而知新?”
她现在只能这麽理解他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