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摆摆手:“不不,恩人,我是自愿的。史黛拉在这里过得很好,我也想帮上您。。。和她一起。但是我因为过去擅长的还是。。。”
眼底带痣的青年歪头:“可是她跟我说,您喜欢唱歌?表演?很厉害的?”
多弗朗明哥默默地观察着好像一下子回到曾经样子的人,逻辑严谨,敏锐聪慧地和人交谈着。在对方打了个响指向他伸手时扬起嘴角,递过一张名单。
“原来如此,那您去把货币吞掉怎麽样。。。叫什麽来着?”在多弗朗明哥补充後他点点头,“杜·费尔德。”他翻看着名单,在一个名字上停顿了一下,“金金果实怎麽样?漂亮的。”
茵弗玛利在对面的人点头时伸起一根手指,示意他还没说完。
“史黛拉一直很想看您在大舞台上唱歌,所以您要用得到的东西满足她。”
双头的蛇吐出信子,嘶嘶地询问:“能做到吗?想去做吗?”
泰佐洛伸出手掌,是起誓的动作。
多弗朗明哥挂掉电话虫,通知迪亚曼蒂把金金果实拿来,笑着问既然要娱乐为什麽不吞掉欢乐街。
“因为斯图西小姐。我在别处看见过她的名字。。。可是我也不记得?”
这回没人能帮他补充,白衣的人好像在努力回忆什麽,又变得茫然。罗西南迪将他带回自己的怀里,因为惊讶而停止按摩腿部的手转而在他头上摸了摸。
“想不起来就先不想了,你刚刚。。。”
“。。。嗯?”
他观察了一会儿,和多弗对视一眼,摇了摇头。多弗朗明哥不介意,这已经是很大的惊喜。他在迪亚曼蒂拿来果实时交给绿发青年,在对方吃下後让他适应能力後再来找他,权当要忙碌起来前放个假。
“恩人,我。。。”
茵弗玛利看向他,困惑的样子堵住他接下来的话,泰佐洛捏紧拳头,坚定地点点头後离开房间。
门关上的一刻兄弟二人注意力就全放在渡鸦孵的蛋身上。淡金色的眼散着,在多弗朗明哥伸出手指戳他鼻子时脸微微上扬去贴。
“呋呋呋,医生?”
“。。。我吗?”
“你。”
“我是蜗牛。”
“你不是。”
“哦。”
多弗仍然用指头逗着变得没什麽反应的人,问他记得自己是谁吗,就像之前罗西南迪做的那样,只不过没有得到回答。
至少他确实在变好,刚刚的事情就是证明。他还活着,没有随着他和多弗手里的纸片一起逝去。罗西南迪低下头,用软软的金发蹭着仍然不太健康的金,叹了口气。
“呋呋呋呋,你是狗吗,罗西?”
“多弗——!”
怀里的人伸手,挠了挠多弗朗明哥的下巴,被一个大脑迷糊着的家夥无意识逗了的人额角带着青筋呋呋呋地笑,捏着他那只手说我就该卸了你这只胳膊。
罗西南迪有点担心多弗这样会不会刺激他应激,但是茵弗玛利没反应,只是收回手,小孩子赌气一样转过身把脸埋在他的衬衫里。
多弗朗明哥戳戳他,见他不理他也就坐回自己的位置,重新拿过文件工作。伊甸鲸计划还在继续,即使创立他的人不在状态。不过即使没有他,也能运转下去,一直都是这样的。
“等泰佐洛适应的差不多先去北海吧。弗雷凡斯过几年就可以用了。”
罗西南迪看着怀里开始打瞌睡的人,仍然轻轻地揉着他的腿,嗯了一声。
“罗小子跟着你?”
“应该,他正好回去看看父母,练一练果实能力,茵弗这样子也没法教他。”
多弗朗明哥顿了一下:“呋呋呋手术果实。。。”
罗西南迪头也没擡就知道哥哥在想什麽。
“沃尔夫告诉他永生手术的事了,别想了多弗,他是自由的。”
“呋呋我又没说我要他干什麽。”
“茵弗会揍你的。”
多弗朗明哥递给他高高一摞文件,意思是既然茵弗玛利睡着了他就跟着干活,少讲话。
“你还真是狗绳啊,我的好弟弟。”
“你是狗吗,多弗?”
粉色大衣的男人在用抽屉里的枪崩了自己弟弟和给他倒一杯茶让他烫得摔倒在地之间犹豫了一秒。
然後摸摸下巴继续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