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也能查。
她站起身来,声音很轻却很坚定:
“那就不叨扰殿下了,这笔交易,臣女高攀不上。”
邬沉眼眸闪过一丝意外,也没阻拦,让人将她送回马场。
等人离开了,一角明黄色的袍子在后亭露出来。
甘南姿态闲散地走了出来:
“你用贺景逸这个鱼饵,还是没能将祁逢这条鱼钓起来啊?”
邬沉冷冷地扫了他一眼。
甘南被看得干笑两声:
“祁家丫头好没眼色,我们殿下和那人,哪里还需要抉择,自然是我们殿下胜了。”
邬沉素来不喜欢他耍嘴皮子,让他闭了嘴。
他轻轻闭了闭眼。
没错,贺景逸只是一个幌子罢了。
邬沉想拉拢的,是他背后的贺家。
只是贺景逸远不及祁逢有心计,若是能让祁逢投诚,贺家自然是瓮中捉鳖。
可惜这个丫头太谨慎了。
他要拿出些更有吸引力的东西。
邬沉勾手,身边的月萧跟上来。
他问道:
“贺鸣秋一事,怎么样了?”
月萧道:
“还未见眉目,凶手藏得很深,相关之人几乎全部遇害。”
邬沉墨眸翻涌:
“接着查。”
他方才在诈祁逢。
当年的凶手处理事情很隐秘,就连他也还没能找出什么有用的东西。
这件事或许不是家宅争风吃醋这般简单。
邬沉眯了眯眼。
他倒想看看,谁有这么大的本事,能将当年的事瞒得那么死。
这边刚回到马场的祁逢,被眼尖的槐序带上了马车。
马车里,槐序查看着她的伤口,话语急切:
“小姐,你也太莽撞了些。怎得能豁出自己的性命去博呢?”
她看见左臂的伤痕,虽说不是很吓人,但是那上面可有毒!
祁逢太冲动了。
祁逢知道自己理亏,柔声道:
“这次是我莽撞了,下次不会了。这件事,不许告诉其他人,包括哥哥。”
槐序点点头。
槐序问她怎么去了这般久,小丫头替她担心:
“莫不是那摄政王威胁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