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看她婀娜的身段,挪了挪身体,喉结滚动,「你只需要生孩子就行了。」
「什麽都不用管。」
「十年之後,你要是愿意,再把管家权交给你。」
「管家其实不难,」他又说,「哪个女人结了婚不管家呢?只是管大管小的问题。」
白秋垂眸,不说话了。
她伸手拉过旁边的抱枕抱在了怀里,抱枕上海绵宝宝的图案对着他呲牙咧嘴的笑。
「既然我都不管家,那你和我结婚是为了什麽?」她抱紧了抱枕,喃喃自语,「好像没有什麽意义。」
「所以你觉得我和你结婚是为了让你管家?」
男人的声音沉稳,「你为什麽会有这种误解?那我为什麽不直接和管家结婚?」
女人低头不语。
「我和你结婚,自然是因为,我喜欢你。」
「名门贵女的优势,一是掌中馈,以你的能力我相信你能做得很好;二是出身自带资源,能给夫家事业上的帮助,而这个,我也已经不需要。」
房间里回荡着他的声音。说出这句话对於他来说好像也没那麽难,「所以你不用纠结这个。」
「你不愿意管家,那就不管,让妈继续管。」
女人抱着抱枕,不说话了。
「就这些?」
谈判推进了一大步,男人似乎放松了一些。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他又看了一眼她婀娜起伏的身段,茶水温度依然,「还有其他的吗?结婚你想要什麽——」
「有。」
「还有。」
「伯母说,你和伯父一样,都是只做不说的人。」女人垂眸又道,「其实我觉得不是。」
她靠在沙发上,手里抱着抱枕,背後是她的照片墙。年轻男女凑在一起举着手微笑,没有他。女人说着话,似乎很冷静,「Sara也说,你是一块石头。但是我觉得,Benson你其实不是不善言辞,也不是一块石头。」
「其实Benson你心里,比谁都清楚着。」
「你只是不想付出更多罢了。」
「你做惯了大老板,什麽事情都想以最小的对价来获得,只要能出八分的事情,你就不会出一毛。不管是生意,还是感情,还是……配偶。」
男人眯眼看着她,脸上线条冷酷。
「也许你说的一部分对。」
男人知道已经谈到了关键,面对她的指责他没有辩解,只是靠在沙发上看着她,沉声道,「所以白秋你有什麽想法,都可以尽管开口提。」
她的腰那麽细,脸又那麽好看。
他垂下眸。
明明他都已经被她驯服。
「可是我不想谈。」
女人却叹气。靠在沙发上她说着话,微卷的发落在她的脸颊边,衬托她眉目动人。她声音幽幽,「也许这次可以谈。也许下一次也可以谈,也许下下次还可以谈,但是,以後呢?以後的以後呢?」
「以後我们结婚了,就像你说的,我还要怀孕,还要生育,还要养孩子,还有人情往来。也许我还会找你要钱,我们会有争吵,也许你还会出轨,」
「我不会出轨。」
男人摇头看她,一口否认。
「我们会一起经历很多事情。」
女人看了他一眼,没有在这事上和他争论,「我不想每件事情,都要花很多精力,来和你谈判。好像只有花了精力来和你谈,才能得到我想要的东西。生活费你给我十万还是八万?今晚上你回不回家?孩子你今天到底回不回来看?你一周必须陪我睡多少个晚上?每一件事,我都必须要和你谈,」
女人抱着抱枕,看着茶几上的茶杯,「这样的生活,对於我来说,太消耗了。就算我是个激情满满的蓄水池,也没法一辈子就这麽消耗的。」
就像是勇士打败了魔王,以为会得到他的一切。结果推开魔王身後的门,里面却空空如也。
男人看着她,沉默了。
「我以前找你谈了很多,你的确也让步了很多。」
「可是我累了。」
「对於结婚,我是想找爱人,伴侣,partner,夥伴,whatever。」她又看着他,声音轻轻的,「是一种很亲密的彼此信任的心心相通的关系。不知道你是怎麽定义婚姻关系的?男强女弱?相爱相杀?还是,家庭只是另外一个谈判桌?」
「还有,你是希望你的太太,什麽事情都来哀求你吗?」
「这不是哀求。」他皱了眉,「你不需要哀求我什麽。」
「现在不是,以後就会是了。」
认真看着他的脸,她居然笑了起来,「Benson你年轻,英俊,富有,心智成熟,大权在握,什麽事情都游刃有馀,身边总有很多优秀的人围绕,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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