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飘到遥远的将来,云雀时矢颤颤巍巍地张嘴吐魂,身体一瞬间失去力气,跪在地上做失意体前屈状。
见教练迟迟没来于是出门找人但旁听一切的北信介:“”教练安慰得好,下次别安慰了。
总是被人误解为生性淡漠的青年终是看不下去了,他轻轻叹息一声,大大方方地显出身形,直接开门见山道:“如果不介意,我可以在部活结束后辅导一下时矢。”
跪在地上的黑发少年猛地抬起头,眼睛盛满光亮,听清北信介的说话内容后,整个人肉眼可见地高兴起来。
接收到内容熟悉但发起者陌生的狗狗光波,北信介不自在地移开视线:“说来惭愧,我的英语也并没有到满分这种地步,所以不要对我抱有太高的期望。”
云雀时矢:“”如果没到满分就会惭愧,那他现在还好端端站在这里呼吸就是一种天大的错。
“那就拜托你了!北君!”
“北,走啦。”用毛巾擦去额头的汗水,尾白阿兰如往常一样邀请北信介同行。
他一抬头,就看见已经在门口等待的自家队长,以及他身旁的云雀时矢。
尾白阿兰仔细思索一番,确定对方的家庭住址与他们的方向截然相反:“一起吗?”
回应他的是两张面无表情的脸幅度一致的点头。
“”行呗。
三人组成的回家小队有些显眼,成功吸引来一众目光。
“云雀的家不和北前辈他们一个方向吧?”淡淡收回视线,宫治漫不经心道。
银岛结&赤木路成:“难道说——”
两人对视一眼,成功在彼此的眼睛里找到一种名为“好奇”的情绪。
预感不妙的大耳练试图阻止几人:“想什么呢,肯定是他们约好了有别的事——呃。”
不说还好,经他这么一点明,不止银岛结和赤木路成,一旁的角名伦太郎都悄悄竖起了耳朵。
大耳练:“”
他现在给北或者阿兰发短信还来得及吗?
四十一颗排球
两侧是几米宽的河道,一条笔直的小路不知延伸向何方,漫步在夕阳的余晖之中,三人的影子被拉得很长。
半晌,北信介道:“不用给家里打电话吗?”
尾白阿兰没有吭声,他自然清楚被问到的人不是自己。
晚风吹乱黑发,其主人眉间微蹙,多次尝试将鬓发别在耳朵后边,却均已失败告终。“家里只有我自己。”
云雀时矢面无表情地说着,将自己那头不知会引来多少人羡慕的浓密黑发聚拢在脑后,掏出校服外套里备用的橡皮筋,动作粗鲁地把头发扎成一个炸毛的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