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赵侥在车中动问道:不曾问得姨娘府上何处。
李夫人见问,有些迟疑,寻思道:便说与他,料他年轻,如何识得官府路径,也好教他渐渐淡了罢。
便道:小郎,实不相瞒,我那相公,正是新任道陵知县李权得。
赵侥听得,击掌道:我道何人,原来是他。
李夫人道:小郎与我家老爷相识么。
赵侥道:便是前日,李知县新任,本县缙绅之士,说了家父名字。
李知县好生相敬,再三托人相邀。
家父吃他相请,推不过,只得备齐礼物,就便教我同往,前去相贺,以此认得府上去处。
李夫人叹道:原指望教你绝了念头,不想你竟是个熟路的。
赵侥道:此番好了,我明日便托些事务去县里,到府上拜见姨娘。
李夫人忙道:小郎莫要胡为。见今得归,老爷见我母女平安,必然欣喜,便不追究。你若明日去了,言语不慎,走漏些消息,不是耍处。
赵侥纠缠定要前去,李夫人执意不肯,赵侥只得怏怏作罢。
好一时,赵侥又道:既是姨娘不允明日相见,只怕日后亦难得会。姨娘可怜,如今与我弄一弄好么。
李夫人大窘道:莲儿在此,怎生造次。
赵侥道:我须顾不得了。便去搂抱李夫人要亲。
李夫人知他定不肯放过,又怜他情痴,便道:如此,只除下衣,便宜肏干一回罢。莲儿又无避处,休要取笑为娘。
阴莲看他二人起兴,乃道:我前面去同哥哥驾车耍。便掀帘出到外面,挨着张牧坐了。
李夫人见女儿避去,心下稍安,对赵侥道:你这冤家,如何要我作此等事。
赵侥那里听她言语,只顾在她身上乱摸,劈头盖脸的亲。
李夫人恐他久弄,便自褪下裤,掀着两条腿股,露出那件肥骚妙物。
赵侥看时,已是玉洞带露,花心欲滴,忙自松除了衣裤,看那阳物时,挺硬如铁。
赵侥举了屌,觑那阴户较切,耸身便刺,不料那车一歪,却挑在右边牝唇,倒教李夫人吃疼,哎地一声,怨道:疼痛人,如何不精明些。
赵侥忙收屌复戳,岂知那车又斜,左边屄口却中。
李夫人骂道:厌物,好生无用。
便去抓了他阳屌在手里,抵住自家屄口,急唤道:我儿入。
赵侥应声使力肏捅,阳物方得入户。
李夫人撤开手,抱了赵侥,车中狭硬,只得将双腿打得尽开,任由赵侥猛肏,只顾咿呀浪叫爽快。
赵侥没根出入,就车驾颠动里,大肏了一二千抽,干得头面洒汗,戮力道:亲娘,似此须尽不得你兴。
李夫人正淫,见他穷急,便道:我儿且坐,待我套弄便了。
赵侥忙抱定李夫人,只一翻,二人反转上下,李夫人骑了赵侥,阴屄吞了他阳物,便奋力桩套,尽情肏干了三四千抽,赵侥道:新娘勇猛,儿子便要去休。
李夫人知他将泄阳精,恐怕污了衣裙,忙道:我儿忍耐,你娘便来服侍。
狠桩了百十下,阴精便漏,爽丢了身子,美快叫唤了一回,忙将阴屄脱开,伏身蹲下,张开口儿,含了赵侥尘根,出力吮咂,不消片时,只听赵侥大叫,抱了李夫人头,阳物深抵入喉,猛可里跳得数跳,阳精大泄。
李夫人两手乱舞,不及吞咽,那精水直射进肚里。赵侥方才放手,李夫人嘴抹精浆,一头起身嗔骂道:小贼,噎死姨娘。一边将舌儿卷净口唇。
二人事毕整衣。赵侥见日已近午,便探教后面庄客,递过食盒,打开请阴莲转来一同用罢,又递与张牧胡乱吃些,庄客自食干粮。
一路无话,看看未时将尽,已至道陵城左近。
张牧勒马驻车,便教赵侥回转。赵侥不舍李夫人,注目良久,方自带了庄客,依依别去。张牧再驾车马,自南门入城。
县中他自来过,悉知县衙所在。少顷已至县前,再转来府第门前。
李夫人并阴莲下了车,抬看见李府匾额,百感交集。
那门禁有随李知县同来的,认得是夫人小姐,忙上前情安,起身飞入去通报。
入去多时,方听见里面相请道:老爷在后堂专候。
李夫人忙带了阴莲,教张牧跟了,急步迈入府门,跟了仆役,直奔后堂而来。
车马自有下人牵去府后,廊下安置不题。
且说李夫人心中焦急,要会相公,三步并作两步,少时便至后堂,家人推门引入,教张牧门外等候。
只见李知县堂前上端坐。
李夫人一见,两行热泪,那里忍得住,上前一把抱住李知县膝头,跪伏在他身上,呜咽道:老爷,几难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