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乾脆就势躺在地上,捂著肚子,望著天花板,苦笑著。
秦语的想法、说法,其实都无可指摘。
每一个女生都不希望自己的男朋友和别的女生有哪怕一点点的逾矩行为,这是太正常不过的想法了。
以前我以为是我不够了解她,躺在地上的这一刹那我明白了,我正是因为太了解她,才能从她刚刚近乎本能的话中知道她不仅仅只是对男朋友的“主权意识”,而是已经过了、成为了一种佔有慾,甚至现在,已经过了爱……
或许现在的结果,从这份感情刚开始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
在她眼裡,她默默喜欢了我很久很久,却通过一种近乎意外的方式得偿所愿,不说是唾手可得,也可以说是比她想象得要简单的多。
而在我眼裡,她更像是上天的恩赐,是我独一无二的选择,我必须要费尽自己心思让她开心,才能让我自己心安,甚至于忘却了自我。
秦语还在洩愤似的踢著我的腿。
突然,秦语十分用力地踢了我一下,换了个口气说道:“起来吧!”
我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
“你说的事情,我可以答应。”秦语很艰难地做了决定。
“啊?什么事情?”
“你傻啊,自己说的话都能忘记,”秦语白了我一眼,“暂时分开的事情啊。”
我突然有些觉得过意不去,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想通啦,我也可以好好反思一下,顺便……”秦语突然把脸凑过来,“就当是重新追你一次,我也体验一下来之不易的珍贵感觉。”
“奇了怪了,她怎么知道我刚刚在想什么的?”我心想。
“好了,既然决定了,关灯!睡觉!”秦语如释重负地往床上一躺,把被子一盖。
“哎哎哎,不是说……”我连忙站起来。
“对啊,说了呀,暂时分开,你又没有把我从你的房间裡赶出去,”秦语吐了吐舌头,“而且我提醒你喔,是‘暂时’分开!”
秦语自然知道我狠不下心赶她走,对我依然想给这份感情一次机会的心理也是看得一清二白,所以这种耍无赖的小花招我确实一点办法都没有,只得任由她了。
我挑挑眉,悻悻地在转椅上凑合了一夜。
不过令我没想到的是,秦语的“报复”正在悄无声息地展开。
第二天,秦语要和爸爸妈妈出门拜访她们家的亲戚。
临出门前,她从拿到我家来的衣服裡挑了好几件走,最终选定了以后,又匆匆忙忙地把不穿的衣服送了回来。
她的爸妈催得紧,她就乾脆把衣服往我床上随意一扔,就这么出门了。
我无意中瞟了一眼她扔下来的那些衣服,一件熟悉的白色毛衣映入我的眼帘。
这不是那天派对时穿的那件吗?
瞬时间,秦语用毛衣包裹著浑圆的乳球为刘克和周老师乳交的画面,开始在我脑海裡自动播放。
从上次偷窥以后就没有再“卸货”过的肉棒,也是在几秒钟之内完成了软到硬的蜕变。
既然秦语出了门,短时间内可能不会回来……一个邪恶的念头佔领了我的脑海。
我观察了一下这件毛衣的摆放位置,大致记住以后,慢慢拿起来,用我的手掌托在裡面,另一隻手很自然地掏出了已经完全硬邦邦的大鸟。
我不禁把头埋进这件毛衣,秦语的体香依旧是我无解的催情剂,闻到夹杂著清香洗衣粉味道的奶味香气,我的肉棒也向他一直以来的女主人用跳动的方式致意著。
“今天我可是特意穿的这件毛衣,有没有想来试试的?”
那天,秦语挑逗的话语开始在我脑海裡浮现。
我向空气点了点头,托著毛衣的手慢慢地裹住肉棒,粗糙的质感让我的下半身一阵酥麻。
想著那天秦语宛如性奴隶的“表演”,我的动作幅度也开始加快。
“啊……嗯……老师的……老师的……也很大……很粗……弄得小语……好舒服……”
秦语那天的呻吟和求饶开始越来越清晰,我开始幻想是自己此时此刻正压在秦语身上,让自己的肉棒肆意地作威作福。
毛衣的顺滑手感却不影响其本身粗糙的质感,这两种神奇的触感迭加在下身性器上,就像是肉棒上沾著少于润滑油用丝袜摩擦的质感很类似。
不过相比起来,还是现在这个,更能让人兴奋。
我也开始理解起为什么当初刘克仅仅几下就开始求饶——毛衣摩擦著龟头最敏感的沟回,乳沟裡、肉棒上满是润滑液,换谁来都无法坚持太久的吧。
我也由此稍微放慢了一些,可是那天的记忆很快又佔领了大脑。
“舒服?那为什么要慢一点呢?”
秦语的话像恶魔的低语,一句一句、一步一步,把我带向高潮的漩涡之中。
我了疯似的快撸动起自己的肉棒,甚至被毛衣剐蹭地有些疼我也毫不在意。
就快了,就快了!
我喘著粗气。
“不许用力扯我的毛衣,也不许射在上面,很贵的喔——”
秦语当时的话就在我即将射精时被我想起,我也如梦初醒般连忙把毛衣扔在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