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同时间的,我的肉棒也耐受不住这高强度的刺激,一股股浓烈的精液随著龟头一下下的跳动被射出——
“不好!”
我突然意识到,刚刚只顾著毛衣,却忘了提前准备纸巾,大量的精液沾满了我房间的墙壁和地板,甚至于我的头髮和前额上现在也有我自己的精液。
就不要说著狼藉的现场,这几天大鱼大肉累积下来的精液气味也是十分强烈。
不行,坚决不能让秦语现!
我急急忙忙擦乾淨我的下体,找来拖把和抹佈,把她的毛衣放回原处,打开窗子,尽自己所能清理著现场。
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作祟,每当我重新进入房间,我总能闻到浓浓的精液气味。
这样,能瞒得过秦语吗?
她应该没有这么快回来吧……
“哐嗒——”
该死,正当我这么想的时候,传来一声开门声。
我知道,这个点不可能是已经出去上班的我父母,那只有一种可能了。
大开著的窗子和门吹得我有些冷,我也不禁打了个喷嚏。
“怎么了?感冒了?”秦语径直走了进来。
“啊……没有……”我慌张地说道。
秦语好像是不太习惯前几天对她爱答不理的我这次回答她如此快,有些诡异地看了看我。
不过,她好像没现什么异常,只是开始收拾起散落在我床上的衣服来。
她把那件毛衣随手拾起,准备连同其他的一些衣服送回她自己的卧室裡,然后就暂时离开了我的家。
看到这一幕,我心裡长出了一口气。
她回去的时间不算短,我也趁此机会关上窗子,刚刚瀰漫在空气的腥臭味好像也消散了,我暂时放鬆了警惕,打开了电脑游戏。
过了一会,秦语换回了冬天的厚厚睡衣,跑了回来。
“钱明,可以等会再玩吗,我有些话想跟你说。”
秦语的话再次让我把心提到了嗓子眼。
“到我那去说吧,换个地方。”秦语笑笑。
我有些紧张,心跳得厉害:“就……就在这说吧……”
“你别紧张,还是昨晚的事情,我想……去我那裡说,可以吗?”
精神高度紧张的我没有注意到秦语话裡的异样,一听不是现了我干的“坏事”,就不假思索地答应了她的请求。
我跟著她,去了她的卧室。
这裡的一切对我来讲,好像也很陌生了。
只有充满著空气的秦语体香,让我感到非常熟悉。
我有些出神,还是秦语的话把我拉回了现实:“把门关上吧。”
我点了点头,转过身去,把门关上,却听到背后有人接近的声音。
我警惕地回头,秦语的脸正位于离我不到半米的地方。
一见我回头,秦语就用我根本无法反应的度,用身体把我压在了门上。
还未关紧的门被重重地关上,反弹的力量施加在我的背上,而正面秦语身体的压力又把我死死按在门上,一来一去我被震得不轻。
秦语的动作像是排练好的一样,右手绕过我的腰,“咔哒”一声锁上了门。
秦语的整个身体,包括她的胸,都压在我的身上,让我有些喘不过气。
我能隐约感觉到,秦语已经除下了胸罩。
“语……语姐……你这……这是……”这个关头,我连称呼都变了。
“你老实交代,那天是不是偷看我了?”
我一听此话便知露馅,心跳又再次加了。
“怎么了?心跳这么快?男子汉大丈夫敢做敢当,敢偷看,敢用我的毛衣手淫,却不敢承认?”
“你……你怎么知道的……”我见形势不妙,不如变相承认。
“你的味道,没有人比我更熟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