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假设嘛,她还是更想遇到更神秘的沉渊族。
“如果真的可以的话,我想要看看沉渊的大王——乌玳!”
“……我比他厉害!”神君脱口而出。
他现在简直想吐血。
不过,其实他现在是嘲风的连襟,所以按照亲戚关系算,也勉强算是半个沉渊族人了。
“你要了解沉渊的事情,直接问我就行了!”
“可你不是连沉渊寒毒是什麽都不知道吗?”夜昙脱口而出,“还比乌玳厉害!你就吹吧!”
“!!!”神君愤愤不平。
因为怕露馅,他无从解释。
“……”夜昙看见自家夫君脸色有点不好,也知道自己说多了大实话,可能伤了他身为男人的自尊。
“好了啦,那既然你能给我讲沉渊的事情,我就选见那个玄商君好了嘛~”
算了算了,就哄哄他呗!
“……”他也不是这个意思好吧!他分明就是想听她说喜欢现在的自己好吧!
……算了,反正都是他!
他没那麽幼稚,犯不着和她计较这事!
事实就是,幼稚是一种病,会传染。
“好了啦,你是昏君,我是妖妃”,夜昙玩着少典有琴的头发,继续哄他,“咱们俩甚是相配!完美!”
“那是自然!”神君又低头亲了亲夜昙的额头。
“沉渊族的……像是乌玳那些还是别为好!”他还不忘添上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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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人最後在正殿床上整整躺了一天。
傍晚的时候,少典有琴出去了一趟。
等他回来的时候,手上又拿着一个盒子。
夜昙好奇地打开盒子,发现里面躺着一颗丹药。
“你干嘛?”见少典有琴拿起那丹药,夜昙挑眉。
她捂紧了被子,有些警觉。
“帮你……咳咳”,神君再一次用袖子掩了掩脸,“治疗一下。”
夜昙盯着他拿着丹的手指,反应了一会儿,才联想到昨夜那事。
原来他之前出去是去拿这个啊……
想到那时候,指尖在自己身体中的触感,她脸上开始不由自主地开始发烫。
“我自己来!”
夜昙一把夺过那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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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间,神君还在床边继续批着奏折。
夜昙睡醒了,有点无聊,便从床榻里边爬过来,凑到少典有琴背後,又将脑袋搁在他肩上。
被夜昙视作邪恶根源的床,因为她的动作,又晃动了几下,连带着神君笔下的字迹也跟着一起起飞了。
“你怎麽……这麽黏人呀?”神君默默合上了那本爬满龙飞凤舞草书的奏折,转身摸了摸夜昙的脑袋。
“什麽黏人,我本来就是这样的好嘛!”她一向来就热衷于做青葵的挂件。
现在青葵不在,那就偶尔缠他一下。
“还疼吗?”用了药之後应该好点了吧。
“干嘛啊?”夜昙马上把脑袋从人肩膀上擡起来了,人也往後缩了缩。
她盘起双腿,做出一个老僧入定样子。
“没什麽”,被看穿心思的神君是一脸心虚,“就问问。”
“你当我是傻瓜吗!”夜昙突然奋起,捞起手边枕头就准备打人。
他这表情简直欲盖弥彰。
“你别叫没有情了,干脆改名吧!”
“???”神君一头雾水,但直觉告诉他,这会儿是没什麽好话在後面等着他的。
“改叫‘禽兽’算了!”夜昙赌气道,“反正都有个‘禽’!出身也对!”
这才过去一天啊,她下床走路时都还觉得别扭,他居然这麽丧心病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