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昙儿”,神君凑上去抱她,“我就想想,想想而已。”
“哼!”
夜昙别别扭扭地,但到底没再挣扎。
她心里也觉得,想想是没关系的,但嘴上还是不饶人。
“说实话,我真的觉得你们男人都好禽兽啊!”脑袋里总是想着那些事情。
“男人在占有自己心爱的女人这种事情上,从来都是不会满足的”,神君觉得,的确应该让她对其他男人有点必要危机感,“比如现在,我承认,多少是……嗯……有些绮思,但那只是因为……”
“因为什麽啊?”
“昙儿,我爱你。”
“你怎麽突然这麽肉麻啊?”夜昙突然觉得,她那个无赖的师父又回来了。
“肉麻吗?还有更肉麻的!”
“?”夜昙一脸好奇地看过去。
“你就是……”
“是什麽?”
“是我的小宝贝儿”,放从前,这话他绝对说不出口,但现在面皮厚了不少,两个人的时候,借着没有情的身份,还是能说一说肉麻的情话的,“再亲一下。”
“唔……”什麽嘛……爱她就要老是想这事了?
真是有够油嘴滑舌的!
她怎麽就会被他骗了呢!
不对,她才没有被骗!她就是懒得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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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夜昙最深的感受就是自己真的是被骗了。
什麽就试一次……
他这分明是见缝插针地在试。
“昙儿……”
少典有琴从背後环住夜昙,将唇凑到她的後颈。
她的肩背部有些敏感,自他唇间呼出的热气,总是弄得她全身又痒又麻。
往往这种时候,就会让身後人有机可乘。
少典有琴用手揽着夜昙的腰以防她摔下去。
让她适应後,便又将人翻过来。
“你干什麽呀?”猛然被转了个圈儿,夜昙不满地捶打始作俑者。
每次都这样!
过分!
“因为我要亲你啊!”
当然也是为了防止她进行一半後又恼羞成怒,又想着要逃。
“……讨厌……”明明就是初冬,夜昙却觉得自己热得有些胸闷气短。
“难受……热……”而且肚子还有一种胀胀的感觉。
她哼哼唧唧的,又舍不得真的放开缠在人脖颈和腰上的手脚。
“啊……”在数次被人借着会摇动的床暗算了以後,夜昙索性松开了少典有琴。
她憋了口气,在床上挺得跟条冰棍似的,以示自己真的很不开心。
“昙儿?”奈何神君掌握着她的弱点。
只是用手稍稍挠了她几下,装死的“冰棍”就开始扭来扭去,又像是一条沙滩上缺水已久,不停蹦跶的鱼。
“你耍赖!”夜昙想滚到床的里边,脚腕却被人捉住。逃跑不成,手脚被压制住,最终动弹不得。她只好在嘴上抗议,“不准再挠我痒痒!”
“嗯……那你不要再逃了……”
“都是你这床!搞得人家头晕!”夜昙用委委屈屈的语气控诉道,“人家现在不管到哪里,一闭上眼睛就感觉天旋地转的!”他是爽了,但她一点都不舒服。
“可你之前……”神君多少有些不解。她之前分明很喜欢的,还吵着闹着要找些会动的道具。
“……那,要不回你那?”这床也不是他安排的,而是商王的寝殿中本来就有的东西。
“不要。”夜昙果断拒绝。
她那边可没这边暖和。
“那要不再加个床?”神君俯身下去,尝试推了推夜昙的肩,“昙儿?你别生气了嘛……”
“那好吧~”协商完毕,夜昙终于不再拿背对着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