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继续吗?”神君非常自觉地请示自家娘子。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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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身体被按住动不了了,夜昙的一只手还在漫无目的地摸来摸去。
还真就被她在床头摸到支笔。
于是,她便开始兴致勃勃地拿着少典有琴用来批注的朱笔开始在他身上画画。
画完肋下,又移到股间。
因为他人在动,画得还歪歪扭扭的。
不过夜昙也不在意。
因为就算他不动,她也不见得就能画得比这好上多少。
“昙儿……”神君忍了一阵子。
他虽然不惧她挠痒痒,但这毛笔笔尖确实勾得他心痒。然而此时,他们已经密不可分,真是不知道要怎麽排解才好。
“让你画我!”顾忌会伤着她身体,他身上心上都难耐得很,加之被撩的,语气中难免就带了几丝咬牙切齿。
她倒是一副三心二意的样子!!!
“啊……”转瞬之间,夜昙便发现自己手上的笔不见了踪影,人也被翻了个面。
少典有琴撩开夜昙背後散乱的头发,换了支笔开始在她背上画花与……琴。
私心当然是昭然若揭。
“你画什麽?”夜昙显然要怕痒许多,笔才刚落到她背上,就已经开始扭起来了,“痒死了!”
为了安抚她,神君只能选择边画边亲。
因为亲她的时候,她会暂时忘记扭动。
二人一番斗智斗勇之後,昙花与琴终于画完了。
画完以後,他忍不住低头在那昙花旁亲了一口。
明显能感觉身下的人开始抖。
然後是……正面。
尽管不想承认,每次她闹出的新花样,最後总会让他也一同上瘾了。
等画得差不多了,少典有琴搁下笔。
“这什麽呀?”这世的夜昙,见过的地脉紫芝无非是话本子里的插画,自然认不出来真货。
但她感觉这东西虽然没见过,倒是还挺好看。
……不对啊!
“我才画了两朵小的,你画那麽大!”夜昙指了指自己胸前,表示这很不公平,“我要画回来!”
“唔……”遭遇了一波报复後愤然起义的夜昙再次遭遇失败,只能选择睁大眼睛,无意识地四处张望。
馀光只瞥见自己在他身上画的那些红花,随着身体的动作反复绽放。
那抹红色若胎记一般刺眼。
“有情……”不知为何,她的心底深处突然又冒出一个疑问。
“嗯?”闻言,少典有琴停下来,亲了亲她有点汗湿的额角,“怎麽了?”怎麽这种时候她都能走神。
“我……感觉你好像不一样了。”感觉他一点也不像她之前认识的那个没有情了。
他到底是谁啊?
他和闻人,是不是一个人?
可是,缤纷馆,他们两个人同时出现。
但……万一是他耍的把戏呢!
她怎麽都忘记了,没有情是会法术的呀!
他都能把她都哄到手,可见有多狡猾!
哼!
“……哪里不一样了?”闻言,神君多少是有点心虚吧。
她到底是指什麽呀?
莫非是又要嫌弃自己“不行”?
可……他若真的不管不顾,她怕是又要闹了。
“哪里都不一样!”夜昙眨巴眨巴眼,下了定论。
他要不是精神分裂……那就一定有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