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妻子无力反抗的样子,知道不能再等下去了,她随时会被倪元性侵。
“呜——……”
从刚才开始,李诺就在不间断的挣扎,起初可能是在试探冷面男在不在,在确定没有人管她以后,她就不断吱唔着,似乎有话想说。
我挪着椅子一点点向她靠近,最近脚一撑落地,差点儿带着椅子直接载倒在地。
我尽力前倾着身子,低下头靠近她已经挪到了床边的脑袋,想用嘴将塞在她嘴里的东西给叼出来。
“呜!”
李诺感受到我的鼻息吓了一跳,但很快反应过来是我,便没再动弹。我将她嘴里的东西扯出,她长出一口气道,“那个男人是不是走了?”
“是的,你能听到声音吗?”
我不知道我说的话她能不能听见,尽量提高音量问道。
李诺点了点头道,
“很小,但是能听到。他应该是走了,你能把我眼睛上的东西扯掉吗?我知道哪里有工具,我想试试看能不能把绳子给割断。”
“你确定吗?如果他折返回来,我们会很危险。”
我惊疑她的判断,虽然我也这么想过,但实在不敢拿自己的性命来冒险。
“八九不离十,他这样突然离开,倪元应该还在吧?应该是他做了什么触怒了那个男人,被他放弃了。”
李诺也拿不准,但比起什么都不做的等待,她显然比我更有冒险精神。
我侧过脸看了眼电视。
倪元已经回来了,他给妻子戴上了一个猫耳的箍收住了妻子遮面的长,妻子的潮红的俏脸一览无遗。
此刻倪元正坐在沙椅上抱着妻子的玉足搓弄着阴茎,以期重振雄风好对妻子加以征伐。
他多此一举的去取这个箍,肯定也是为了更方便观看妻子的媚态羞辱她。
“好,我试一下,你别乱动。”
我下定决心,探嘴到李诺的眼眶上开始用牙齿一点点的扯动绑在她眼睛上的布条。
身后不背传来倪元的喘息和挑逗声。
“嘶——,你这双骚蹄子真是适合用来打足炮。江睿应该没少享受吧?”
“说话。”
“啊——。”
妻子一声颤抖。
已是俎上鱼肉的她似乎已经认命,并不想再迎合或是针对倪元说出的话了,那只会让他更兴奋,徒增羞辱罢了。
可倪元显然不想给妻子龟缩起来的机会,变着法儿的刺激她配合。
“我说过,他从不强迫我。”
妻子的声音沙哑了起来,屈辱中带着痛苦,她知道倪元肯定是又想借机来羞辱我了。
“嘿嘿,那还真是遗憾,几年前我们公司年会的那次应该是你第一次给人足交吧?你这双骚蹄子果然只有老子才能享受,怎么样,用脚给人夹鸡巴是不是很爽?”
倪元的声音很是自得,能够拥有这个女人这么多的第一次,他的占有欲空前的满足。
“……”
妻子没有说话,但呼吸的声音很粗重。隔着电视我都能听到两道混杂的喘息声,气氛淫靡且炽热。
“不对,你这双骚蹄子也给姓罗的那老头打过脚炮,他对你这双骚脚也很是迷恋。你们搞在了一起,他肯定没少打你这双骚脚的主意。说,你是不是经常给他弄?”
倪元忽然想起罗老头的存在,没来由的嫉妒让他像是自己的女人被染指了一样,无理取闹起来。
“啊——!”
妻子一声娇吟,可能是倪元有了什么激烈的动作。
“没……,没有!”
妻子慌乱的声音,我背对着电视都听了出来。倪元的话直接揭露了她的丑闻,罗老头对她玉足的迷恋,让她对男人的这种癖好甚至都不意外了。
“哼,狡辩也没用。难怪老子用你的脚撸鸡巴你一点反应都没有,原来是早就被那个老泼皮给调教开了。”
倪元的声音气急败坏。妻子被他羞辱的情绪再次失控道,“你胡说什么,明明是你强迫我,我一反抗你就只会威胁我。”
倪元的话就像是在故意说她逆来顺受,其实是在享受他的所作所为一样,让妻子直接破防。
“别解释了,你个骚货。既然你早就被调教出来了,那就自己用脚给老子撸。不把鸡巴给老子弄硬了,老子就拿刚才那根假鸡巴把你捅烂。快点!”
倪元的占有欲被狠狠一击,唯有更加过分的羞辱妻子,才能让他找回一点平衡。
他的威胁让妻子的处境更加危险,我变得更加急切。
而妻子也没再回话,多骂他一句人渣或者不得好死也只是徒劳的,他是什么样的人,妻子比我更早就看透了。
“哦——,对,你这骚货果然是被调教过了,这双骚脚比以前灵活多了,操!老子今天一定要玩够本才行。”